莎莎见她吃的香,也想的明白,稍稍松了口气,咬了一口鸡腿,“可是为什么呢?”
暴雪嘴巴在动,脑子也没停过。
转身不看钱姨护着邱诗月的那三十秒,也会忍不住想。
为什么。
但她不会去问。
难不成她要去说,钱姨,你快点像以前一样喜欢我们吧。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说出来我们改。
她才不要。
暴雪自省问心无愧。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莎莎,她嚼着东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个小仓鼠。
好比她和莎莎。
小主,
莎莎就从来不需要向自己确定,她够不够好,要不要改。
她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我就爱她。
暴雪不知不觉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大头面对的方向,除非捂着眼睛,不然很难看不到钱姨小心翼翼呵护着邱诗月把她带离食堂的画面。
他自言自语道:“我记得以前,钱姨对我们都好,不分彼此,什么时候变的只偏向邱诗月了呢。”
“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暴雪临了又加了一句,“你们还小,不理解正常。就像我对莎莎的爱,也会变。”
莎莎的腮帮子停止了工作。
大头的目光也变得疑惑。
暴雪用纸巾抓着属于邱诗月的那一只鸡腿,做出起誓的样子:
“我会变得更爱你,以这只鸡腿起誓。”
莎莎郑重的接过鸡腿,“我相信你,所以这只鸡死得其所。”
大头:“……你一天不撩会嘎是吧。”
……
食堂后面。
“月月,你还好吗?”
“我很不好!平时絮絮叨叨的,怎么我要你帮我说话的时候不吭声,害我没人帮出丑?!”
钱姨手指搅着衣角,“你之前不是说,咱们不能表现的关系太过密切吗,所以我……”
“不是,这个时候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了?那我说一切要以我为重的时候你怎么记不住?我说让你给sys暴雪,或者鳗鱼她们的饭里放泻药你怎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