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没有回答是和不是,她认真的看着暴雪的眼睛,说:“如果这句话是我说的,你会怎么回答我?”
暴雪怔怔道:“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莎莎拍拍她的胳膊,“钱姨在韩国出事,是邱诗月教唆她来异国他乡的一种可能性,事情的原因并不在你身上,你就算是想,也跟你没关系。”
她笑了两声,“你安慰别人一套一套的,到自己的时候怎么就转不过圈了?”
莎莎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暴雪身后,让她靠着休息会。
自己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混双比赛遇到的各种危险球的临场反应处理,暴雪的情绪好了许多。
“……你都不知道,那个球能被打过来我真的没想到,而且还攻我中路,真的是下意识的,手比我反应快的接过去了,真的好惊险。”
“丢分的时候我都好生气,有的球明明能打过去的,偏偏就是没过去……哎,你累了吧,要不,洗澡去?”
暴雪认真听莎莎说话,突然转了话题,她摸了一把不存在的鼻血,“一起?这么刺激吗?”
莎莎知道她这是恢复了,唰的一下抽走自己的手,又给了她一拳,“要不是住一块这么久,我真以为你有点我没有的东西,色鬼,想的美!”
莎莎在暴雪色咪咪的眼神中走进浴室,“啪嗒”一下落了锁。
暴雪喊道:“这么见外啊,还锁门!”
猥琐的笑了两声,收起了笑容,将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
之所以她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见识过邱诗月的嫉妒心。
每一年都有大大小小的比赛,平时也有队内交流赛,升降赛,邱诗月能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
上次只是一个循环赛,她都能让钱姨在吃的东西上面动手脚,虽不致命,但也够受的了。
更何况现在是闹肚子,那以后呢?致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邱诗月就是一个危险源。
即使她设想邱诗月因为钱姨离开国家队与她无关,会失去回家的机会,她也想让邱诗月走。
自己掌握的东西实在是太少,比赛训练占了她很多时间,腾不出手来。
……
想着想着,手机响了,后勤人员通知一下她,钱姨已经被找到并安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