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首学友大爷的老哥,后面及天之内被考古,播放次数居然在三大音乐排行榜都冲到了前二十名。
几个新崛起的直播平台更是自发地推波助澜,各种乐器纷纷登场,从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到二胡琵琶还有唢呐……
然后诸多歌手开始花样翻唱,高音版本,低音版本,男女声合唱版本……
直到腾哥尔大侠一曲草原版本《楚歌》,华国人民潸然泪下,这特么是匈奴白登之围的时候吹给咱们高祖听的版本吧……
这番闹腾足足一个星期,直到高考那天才消停下来。
该事件史称《楚歌门》……
四门楚歌声都响了,羊城队的结局自然也是完败和被双杀。
此前彭小文批评主教练的视频传播很广,羊城队内部也因此爆发了很严重的动荡,各种传闻此起彼伏,该足球学校的官网最多时候一天发了两次辟谣,其中下午那次,说上午那个辟谣是管理员被盗号了……
这种闹腾下,那名教练员今天仍然出现在场边。
“彭小文!小文!是我是我,还记得我吧!”
还是上次那个采访者,现在已经是圈粉好几百万的某视频平台大号UP主了。
“哦,你好你好!”
“讲几句呗,讲几句呗,看到那个主教练了吗?你觉得他啥时候会下课?”
“啊?他呀?”彭小文扭头远远看了一眼,冷哼道:“印堂发黑,双目无神,下盘发虚,这口气都是强撑着的,今天比赛完他肯定下课,恐怕有官非之祸牢狱之灾……”
采访者激动地手都发抖了,这是要火上加火的节奏啊!
然后彭小文说的,真的都应验了,史称“神算门”。
至于那两场决赛,真的没啥好说的,羊城队球员们紧张程度超出想象,很难想象到那个教练到底是怎么理解“动员”这两个字意义的。
濠港中学球员们倒是非常放松,非常享受。
他们原本就没有什么名次上的任务,也没有人告诉他们横下一条心定要怎样怎样。
从三场热身赛开始,古指导就延续着那个宽松风格。
冬令营到欧亚大陆另一端那个城市,和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们玩的很嗨。
这都算是经了风雨见了世面了。
黄马,那是啥,佛郎机,哦,好吧。
再然后……
“哈指导,您发现没?这帮孩子,跟羊城队打比赛的时候,特别来劲。”刘丹阳疑惑地看着哈辉,问道:“你是不是给他们做什么动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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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了!我可不会。”哈辉指导咧嘴笑笑,抱着胳膊道:“而且你觉得,有那小子在,这活还用咱们教练组干吗?”
“那小子?谁,彭小文吗?他又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几个意思啊,你不知道?蒙我呢。”
“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不是忙着语言考试还有学校申请什么的吗?没顾上管教这孩子。怎么回事,说说,说说。”
哈辉笑了笑,抬抬下巴,说道:“他们足校挂的合作俱乐部是谁?”
“黄马啊。”
“可咱们不是里撕本吗?嗯?你对这段历史,不了解啊。”
“历史?怎么还扯到历史了?”
哈辉哈哈哈笑了几声,说道:“上次客场跟他们踢球,就彭小文被人家恶意踢腿那次,你不是后面坐飞机……对了你那次是……”
“说比赛,说比赛哈指导……”
“哦,哦,比赛。就那次U13结束后,下面一场不是U16吗?更衣室里,我和古指导的意思,小文就别上了,反正咱们就算输了也无所谓,但是,嘿嘿!”
“……”
刘丹阳微微皱眉,头一次发现哈辉这么啰嗦,东北人是不是都会脱口秀啊!
“嘚吧嘚吧嘚吧嘚,这么这么这么这么……”
哈辉简单扼要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当然在刘丹阳眼里,这是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表演了一番。
“里撕本,被马得利灭国,吞并了好几十年,哦还有这事啊。”
“可不是嘛!巴萨知道吧,它就没觉得自己跟马得利是一个国,它觉得自己应该跟里撕本一样,重新复国,所以你了解为啥他们和黄马是死敌了吧!再有,飞哥为啥被巴萨认为是叛徒,就因为转会这么简单啊!”
“还这样?那C罗被梅粉们踩的时候,也没人说这些呀!”
“咋说?也就是在更衣室里,不然的话古指导也不能让他们说下去。”
“可是……那根澳港城,有啥关系?”
“那几十年里,葡国本土都没了,下面的殖民地自治领啥的,也都跪了,认了马得利做新主子,只有澳港城……算了你还是回头问彭小文吧!”
“喂,喂!真是的,讲话讲一半!”
刘丹阳不满地嘟囔着。
“算了,我自己上网搜索一下吧,还有这些弯弯绕……”
看台上突然响起了葡语的歌曲,听起来悲怆,雄壮,像是诉说着不愿意屈服。
音乐无国界,即便不懂葡语的人,也是听得懂的。
更何况,刘丹阳是懂葡语的,葡语八级已经过了,不然的话怎么申请硕博连读啊!
听着歌声,看着球队里那几个跟着哼唱的葡族球员,迅速查了查古哥。
好吧,原来人家打的不是你们羊城,打的是你们身上的黄马褂……
这些孩子们多大呀,这些乱七八糟的,这都谁整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