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自己也好,一打五也罢,他就是个暴君,残虐无道,不管他人生死的暴君。
“好,我知道了。”
但篮球场即使战场,他这个暴君,永远停止不了对战场的征伐。
“裁判,我要暂停!”
“吁!”
场边,一直关注玘程动向的孙兰,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最可爱的那个崽,兴奋到手舞足蹈的她,对着筝筝就是一顿拉扯。
“筝筝,快看,是覃玘程诶,我就说他会出来吧,呀呀呀呀呀!”
筝筝向上翻着眼,撅起小嘴巴,真的好想从未认识身边这个人啊,一点见识都没有。
“孙兰,你够了啊,我脑花都快被你摇匀了。”
“对不起,对不起哦。”
孙兰收了一下动作,尽力回想自己端庄的一面。
场边已经没有多少观众,能理解孙兰心情的更是没有几个。
“这刚跳完球就暂停,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要换人吧?你看那99号在场边站着呢。”
“这99号,长得可真.........可爱呢..........”
“变态!”
培英中学并没有将这个暂停当回事,可能对面教练的脑子跟着比分一样花了。
甚至饶有趣味对对方球员评头论足起来,殊不知,将要上场的,是一个杀神。
“二弟,你终于来了!”
牛道明一个熊扑,以表达对二弟的思念之情,要是能得手,玘程跟你姓牛。
“那个,你.....你还是老样子,抢完板,直接给我。”
玘程很不想记住牛道明的名字,但是他三番两次想“抓”自己,玘程感觉自己得把这个危险人物标记出来。
“得令,二弟!”
换上玘程后,二中发边线球。
“把球给玘程,全部找玘程!”
范炳宏准备了很多战术,但是在如今玘程御“水”亲征的悲壮下,他只能想到这句话:“全部找覃玘程!!!!”
于是乎,这一声呐喊拉开了下半场大戏的序幕。
“进了。”
“又进了。”
“还是进?”
“特么还在进?”
培英队教练的舒展的眉头不断收紧。看着比分牌上不断迫近的比分。
由于这次比赛奇葩的规则,从第三个三分球开始,每一球可都是四分啊。
他们上半场非常给力,防的对面是一个三分都没有,而自己则是砰砰进了七个,这收益十分可观。
但是对面这99号上场以后,太过古怪,左边45度能进,右边45度能进,两边底线还能进,最离谱是这球,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呢,为什么还进啊!
“干嘛呢!防一下啊,上去扑他啊,都在干什么?”
培英教练本来还想着,将主力留在场上,可是用宰牛刀杀鸡啊,可现在,这主力都要被99号一个人大烂了。
“你们在干什么?这么大的空档看不见吗?不要让99号接球,不要让99号投篮!”
场馆里很安静,不光是观众走光的原因,空荡荡的场馆内,只留下培英教练声嘶力竭的怒吼。
已经连续十个回合进三分了,覃玘程已经连续得了三十八了,上半场也才领先了三十一分。
整个下半场到现在,自己球队才拿到七分,比分已经追平了!这比赛还剩一半多的时间呢,这99号到底什么来头!
“那个,教练,咱叫暂停吧?”
“还叫?我都叫了多少次了,管用吗?一个人都防不住吗?再叫暂停有什么用啊!”
“裁判,暂停.........”
培英教练最终还是把暂停用了出去,“都听好了,主力全给我下来,替补全上,上去以后就一件事情,给我往死里防对面99号,只要拿到球,就包夹,记住没有?他只要过半场就夹!”
“教练,我不想下..........”
“够了,让你们下场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已经被他打乱了,打爆了!下场给我冷静冷静。”
培英教练声嘶力竭地做着部署,反观二中的替补席,则是一脸淡定,这个场面见的多了,不稀奇了。
虽然没有多少震惊,但队员们脸上多了不少笑容,玘程打爆对面,就相当于自己打爆对面,谁让咱现在是一个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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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二弟,你身上怎么全湿了?比我还能流汗!”
牛道明试探地摸摸玘程的后背,玘程并没有躲闪,这一群人把自己围起来,想躲也没地方去。
“他那不是汗,他上场就穿着一身湿衣服来的。”
“啊,为什么啊?”
“咳咳咳。”
范炳宏打断了谈话,要不然就把自己抖出来了,范炳宏招呼来一瓶水,“玘程,想喝水吗?”
“老范,我渴了。”
“来来来,我给你端着。”
范炳宏这一套娴熟的喂水动作,看得出来练了很多年了。
虽然年岁已高,这腰不怎么弯得下去,但是,为了玘程,今天就算折了,也得弯下来!
“牛.....牛什么来着?算了,你以后就叫阿牛了。”
牛道明丝毫没感觉到玘程支支吾吾是因为根本不记得他的名字,只是把他和某种动物联想起来罢了,傻呵呵的还以为是对自己的亲近。
“二弟,阿牛在此,有何吩咐?”
好家伙阿牛就算蹲下来也比玘程坐着高,玘程难不成还得仰望他?
“阿牛,保护好后场篮板。”
“放心,我就没怎么来回跑过,体力杠杠的。”
牛道明就喜欢不用动的比赛,一直在己方后场,多是一件美事。
“老范,我要继续上了,以后不许在更衣室放屁,我,不允许。”
在场的参与者纷纷掩面,以示尴尬,还以为玘程说一两句激励的话,没想到竟是对“臭屁室”秋后算账,不对,这还没打完比赛,就已经算账了。
玘程闭上双眼,自己的溶液已经用完了,今天采取的策略就是一上场把子弹打光,至于后面的比赛怎么办?笑话,不用脑挂也手到擒来,对面已经被三板斧砍懵了,剩下的就只剩砍瓜切菜了。
很好,继续我的表演。
“筝筝,筝筝!追平了啊,追平了呀!”
孙兰又陷入疯狂,可怜一旁的柳筝筝,被她激动的手捏的胳臂都红了。
而孙兰眼睛死死盯着场上的比赛,哦不对,应该是场上的某个99号,每一次99号进球,就属她叫的最高,而在空旷的场馆中,她的尖叫就显得格外刺耳。
“筝筝,筝筝,你怎么不说话呀!哎呀,比赛要开始了,暂停结束了!!!”
孙兰像是坐在烧红的铁板凳,这屁股总是不着椅,站又不是,坐又不是,得一蹦一跳才能跟上自己心脏的律动。
筝筝不是不说话,她是无话可说,一直在潜意识里,认为玘程吹牛皮的筝筝,亲眼看到这坏蛋的表演后,她的内心城堡,已经被击穿了。
太可恶了吧!又爱装又那么强,不是,是又强又那么爱装......
哎呀,气死了气死了!这风头都他一个人出完了。
筝筝缩着脑袋,她怕自己再“欣赏”一会玘程的表演,自己恐怕会落下心病,以后要么在玘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玘程回到场上,接下来虽然没有必中加成,但是这些日子的锻炼,日复一日的练习,自己的硬实力,恐怕在这个京海,已经没有人能看懂了,很好,培.....培什么中学,拿下!
暂停结束,比赛继续。
培英教练,寄希望于自己的调整,能给场上局势带来变化,用替补的脚力和斗志去消耗对面99号,替补在场下看球,受到的冲击也许会比主力小一些,信心更足一些。
而这些主力,换下来后个个目光涣散,呆若母鸡,玘程实在太坏了,这简直就是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啊。
“又断了。”
“诶!”
培英的替补们,之所以打替补,那肯定是有其原因的,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替补不替补,无所谓。
玘程正面领防对面的后卫,还没有过己方半场,玘程就已经把球断下,轻松上篮,反超比分。
“啊啊啊啊啊!”
孙兰激动的跳了起来,拼命地呐喊只想把嗓子喊哑,喊爆,已经无法用声音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在最佳观赛位的校长,此时也是头皮发麻,发丝根根立起,太神勇了......
我实在太神勇了!
要不是我发现覃同学的才能,怎么会有今天的表现,不愧是我,二中的牌面。
好吧,校长这波有点跑题了,而且,他头上根本就没有几根头发。
“这99号也太萌,不是,太猛了,这就是在一打五啊?”
“你看他们那大中锋,就呆在篮下哪也不去,全看着99号自己打。”
“你懂啥啊,他那叫智慧,你看,只要把球交给99号,其他的还用管啥?对面有这么猛的球员吗?”
“靠,还打啥呀,咱回家吧!”
“妈妈,我要妈妈.........”
额,找妈妈这件事,据当时在现场的人员回忆啊,并不属实,但并不能证明培英中学没有被打的哭爹喊娘。
终场哨声响起,二中反超了培英二十二分,在下半场完成了五十三分的逆转,而覃玘程包揽了下半场所有的得分,这技术台都不知道该怎么统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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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秀之残暴,将在这一夜,传遍整个培英,嘛,培英本来就实力弱,二中要是没出幺蛾子的话,不用玘程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胜利啊,也该是二中的。
所以,范炳宏是这场惨案的罪魁祸首,培英应该考虑对范炳宏提起诉讼,控诉范炳宏非法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