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百分之一百的,确........”
范炳宏话到嘴边却再也吹不出来了,玘程的眼神此时冷冽如刀,似乎要给范炳宏砍上几千刀。
“范炳宏,这里面有没有你的事?”
玘程觉察出这老油条,有点不对劲,或者说他今天有点太亢奋了,这要放在以往,范炳宏巴不得自己学会隐身术,这样范炳宏就看不到他,看不到那就代表着眼不见心不烦,省得自己生了一肚子的气。
要说范炳宏一个几十年的老教师,至于对一个小孩耿耿于怀吗?不应该吧,老教师应该要胸怀宽广才是啊。
范炳宏则不能认同,反而信誓旦旦地说,“世界上如果就剩我这么一个老师,剩覃玘程这么一个学生,我宁愿一头创死,也不要再带他了!”
你看,老范说得是那么铁骨铮铮,忠肝义胆,象征了他不事权贵的铁膝盖,要我跪下?不可能的!
“嘿嘿,怎么可能有我什么事啊?我就是一教体育的老头,能有我什么事?不可能的,没道理的,毫无关系,井水不犯河水...........”
有时候,铁膝盖也是蛮好的,至少跪下去就感觉不到疼了。
那玘程什么眼神啊?八百米外能一枪爆头的存在,范炳宏这狐狸,年事已高,牙口都不锋利了,尾巴也秃噜没毛了,还想在眼皮子底下闹出什么动静,那不就是找死吗?
“范炳宏!就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在外面吹牛了,学生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些女老师都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指点点了!”
玘程这脾气上来了,出风头不是他的本意,再说了,他的风头一直都在,只是之前玘程只要适当的隐匿自己身上的无上魅力,想要在这学校里,来无影去无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