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哇,这点程度的小伤也是可以的。”
玘程来回反复摸了摸。的确在输出溶液以后,咬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多亏了柳筝筝这个小白鼠,正好给自己肩膀上也摸一摸。
筝筝要是知道自己信的天道,那化身竟然还是覃玘程这个罪魁祸首,心情不知道得有多郁闷了。
可是现在的她乐呵呵的,自以为是上天垂青的幸运儿,再加上在她的感化下,玘程竟然能做出道歉这种事情来,怎么想都是自己的功劳,我可真是个好人啊。
如此一来,自信心爆棚的她,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激进的事情来。
。。。。。
玘程又溜到了老范办公室里,他有点事需要求证一番。
范炳宏一开门就看到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覃玘程,反倒是见怪不怪了,如果自己一直重复如此荒诞不经的事情,久而久之,有没有可能认为,覃玘程在自己办公室来去自如,反而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来?
“小祖宗,早上没课啊?”
范炳宏就惯着他,嘿,就惯着你覃玘程,谁叫你长得可爱,可爱即是正义,我老头子不敢挑战正义。
“老范,陆建文是怎么回事?”
玘程对于陆建文的出现,还是很不满意的,也算是他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遇到的不顺的事情。
这个人的出现,很有可能打乱他的计划,陆建文的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对自己的恶意,可是向来只有我玘程让别人不爽的份,怎么今天还有人敢让我不爽?反了天了。
玘程自然是来兴师问罪,名单肯定是范炳宏敲定的,那冤有头债有主,不来好好踢踢范炳宏的屁股,简直说不过去。
“呦,覃同学,这可不是我安排的,我可没那个胆子,把一个已经开除出去的队员再给捞进来,这事儿你找我算是找错人了。”
范炳宏在谈到陆建文这件事情上,那也是满腹牢骚,说实在的,范炳宏也是不
柳筝筝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实际上她不知道的是,玘程因为几次治疗的缘故,好像这种感觉上了瘾,那也就顺手在柳筝筝身上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