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于事无补，再费力激发自然没有意义，姜天又不傻，自然不会再继续这种无用的尝试。

紫龙和紫月先后消失之后，姜天的血脉灵力越于稳定，但问题还是那样，血脉灵力距离饱和始终差了一线。

“难道这次进阶，真要失败了吗？”

姜天心中万分不甘，不过他也明白，这次的进阶的确有些仓促，甚至更多是他强行为之。

看样子，进阶这事果然还是勉强不得，并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有所改变。

“再试一次！”

沉思片刻之后，姜天抛开杂念，再次借助三十六道风龙灌体之势，向修为瓶颈发起冲击。

轰隆隆隆！

狂暴的轰鸣响彻虚空，山下前的云湘涵也是精神一振，准备借机寻求某种契机。

但过了片刻之后，云湘涵却是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离奇之色！

“岂有此理！”

云湘涵俏脸含怒，目光变得异常冷冽。

只见玄阳碑在爆发出一团刺目华光之后，竟然开始气息回落，仿佛就要陷入沉睡。

而这种变化，即便以她的能力也根本无从阻止。

“这就完了？”

云湘涵说话的同时，再次抬头向天虚峰副峰方向望去。

虽然从这里，她根本看不到姜天，但她的眼中还是有着某种深深的幽怨和恼色。

而在天虚峰副峰之上，姜天也是一脸苦笑，看着渐渐淡化的三十六道白色风龙，以及出现退散迹象的庞大漩涡，叹息不已。

经过几个时辰的强行冲击，他的消耗显然也是不小，脸色都明白有些苍白，周身衣袍更是被汗水打湿。

但于进阶失败相比，这一切却都不值一提。

“难道是天意吗？”

姜天面带苦笑，摇头叹息不已。

这次进阶，他本有十足的信心突破成功，但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大为失望。

虽然一度无比接近成功，他最终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即使不愿意接受，他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结果实在让人失望！

知道挣扎无用之后，姜天也不再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