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凤袍的女人,柯启鸿不由得眉头微皱道:
“陛下,今日是您的大婚之日,来臣的国师府作甚?”
“嗯?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国师府看望一下朕亲爱的国师吗?昨日早朝,国师的脸色不是很好,朕今日特地前来关心一下。”
“臣,多谢陛下关心,既然陛下已经看到了,夜也已深了,还请陛下速速回宫吧。”
“哦?国师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凤婉雪故意拖长了声音道
“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凤婉雪挥了挥身上的大红凤袍,轻笑一声,随即,趁着柯启鸿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将一顶红盖头缓缓地盖在他的头上,紧接着,也不等柯启鸿开口询问,凤婉雪上前抱着他的身体,朱唇靠近其耳边轻语道:
“朕的国师,别再这样为难自己了,好吗?朕知道,你的心里有朕,对吧?莫要说些绝情之语,不说你与朕共事之久,那驱蚊的香,与那碗早晨的面,还不足以说明吗?如今,时机虽尚不成熟,但朕已经等不下去了,今日,朕便要将国师男儿身之身份公之于众,并堂堂正正地将你娶回宫中。”
柯启鸿的身体突然猛地颤抖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
“夜已经深了,陛下为何还在白日做梦?不如听臣一句劝,早日回宫完婚歇息,别让长孙帝夫独守空闺了。”
怕凤婉雪听不懂,柯启鸿还特意在“帝夫”二字加重了声音,脸上满是拒人的冷漠与淡然
凤婉雪的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名为偏执的疯狂,并逐渐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起、壮大,直至将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近乎完全吞没
“国师,朕并没有没有做梦,朕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极为清醒的,你是跟朕走,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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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启鸿没有给予回复,只是那背过身去的动作,缓缓替他回答了凤婉雪的问题
凤婉雪眼中那如烛火般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随着柯启鸿的这个举动被彻底消弭扼杀于黑暗之中
她想不明白,也完全不理解,柯启鸿与她打拼下这整座江山数年,镇压过北疆的洛川部落,治理过南部的林海州,那些担惊受怕,勾心斗角的日子终算是成功熬过去了,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是不答应与自己在一起?
是,她承认自己当上皇帝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伤他的心,但一向“足智多谋”的他,这几次怎么就没有识破——这就是她为了让他服软低头而特意布置出来的一个“局”呢?况且,她已经向他表态低头认错了,他为什么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呢?难道,先前的那番旖旎全都是假的吗?
不,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必须是自己的,且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从前在军营里是,现在成为了国师是,将来也一定会是!他既然不愿意,那就别怪自己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想到这里,凤婉雪那对好看的凤眼逐渐染上猩红,下一刻,她以一个“王子”抱的姿势将柯启鸿拦腰抱起,也不等柯启鸿有所反应,径直走上了娇子,事先吩咐好的几名锦衣卫强忍住心中泛起的惊涛骇浪,将娇子以最快速度抬回了宫中
进入寝殿,凤婉雪将柯启鸿狠狠地摔在了婚床上,紧接着俯下身为柯启鸿Ich zog meinen Mantel aus
“凤婉雪!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柯启鸿又羞又怒,正欲挣扎一番,却被凤婉雪强行按住了
“你什么你,朕告诉你,今天晚上,这个帝夫,你当也是当,不当也得当!”凤婉雪此刻也是彻底放开了“本我”,用腰间的玉带将柯启鸿的双手束缚住后,凤婉雪开始对着柯启鸿的脸颊,脖颈一遍又一遍忘我地亲吻着,直将柯启鸿亲得身体Tr?gheit下来
随后,她又轻轻咬住了柯启鸿的薄唇,一刻开始不断地对其进行Anfrage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