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跑出这慑人的皇宫之中，属下知道大人心中在忧虑着什么，陛下虽掌有最高指挥调动权，但锦衣卫的大家，可都是记得大人的恩情，属下来之前已经打探过了，大家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此之外，文王殿下也表示愿意作为我们的外援，即使东窗事发，亦可里应外合，全身而退。”

“文王殿下？你是说，凤雅仙？”柯启鸿眉头微皱地问道

虽然不明白柯启鸿为何要问这种几乎相当于废话的问题，左诗媛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见左诗媛这副回应，柯启鸿的心中顿时泛起了一阵惊涛骇浪，随即紧张地问道：“凤雅……文王殿下她，麾下有多少锦衣卫？”

“emmm，师姐好像就是在文王殿下做事的，如果严格按照大人您的标准和要求来看的话，刨去直接隶属于陛下的凤卫，文王殿下可以指挥整个凤京所有的锦衣卫。”

“也就是说，只要文王殿下想，她可以对整个凤京，甚至皇宫内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是的。”

一道闪电自柯启鸿的脑中闪过，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切地对着左诗媛喊道：“走！快走！别管我了，这一切都是阴谋算计！”

“可是柯大人……”

“我的话，你不听了吗？”

左诗媛连忙低下头道：“属下不敢。”

看着被黑暗一点一点蚕食殆尽的夕阳以及跪倒在地迟迟未有动作的左诗媛，柯启鸿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又问道：“那程英之事，你查出多少了？”

“属下无能，未能探明真相，只知道程英是陛下登基后不久才来到的凤京。”

“继续去查吧，等将一切都探查清楚，你再回来找我，听明白没？”

左诗媛本欲开口拒绝，但当看到柯启鸿脸上那副严肃的面容时，还是生生将涌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