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句话,母亲也就放心了。走,先回家,回家再说。”
......
赵孝成王继位已是三年有余,在廉颇蔺相如赵胜等一班文臣武将的辅佐下逐渐稳定了朝局,在退齐破秦,力扛两大强国后,国力蒸蒸日上之季,成为继秦国齐国之后又一请过。而冯亭献上党便在某种程度上肯定了这一事实,三晋之首在于赵。这天,朝会刚刚散去,赵孝成王躺在寝宫床榻之上正想着今天大臣们的种种言论,宦官忽报马服君之子赵括求见,赵孝成王眼睛一亮,立刻唤其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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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赵括拜见赵王。”
“你就是赵括?快快请起,怎么不见你兄弟赵牧来,寡人知道守孝三年,苦了你兄弟二人了,早就听说你二人忠孝两全,胸中富含韬略,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赵王谬赞,赵括兄弟不过多看了两本书而已,只是牧弟尚是年幼,需读书三载方敢君前效劳,是故未随草民面君。”
“马服君在时,常闻人言其子赵括熟读兵书,是少有的儒将。今日寡人便要考考你,韩人献地上党与我,收还是不收?”
“兵法云: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上党之土我王未经刀兵而尽收其地,乃是国之强盛,君之圣明,兵之勇猛所体现,韩人喜赵而恶秦,乃是民心所向也,王上欲称霸天下,岂有置万民归附而不顾?”
“有道理。”
“另外,山东诸国奉赵为犀首,若示弱于秦,不仅寒了赵人之心,也凉了诸国归顺万民之心也。”
“赵括将军所言极是,寡人心意已决收纳上党。另外,寡人也要封你为马服子,军中副将,以后可随众朝臣参议国政。”
“谢王上。”
“赵括将军,此番上党归我,秦必大举犯境,如之奈何?”
“家父有一言可答复王上之惑。”
“马服君难道可未卜先知?”
“非也,家父之言乃是兵法常理,用在此战不多不少刚刚好。”赵括舔了舔嘴唇,见赵王全神贯注听着,继续说,“狭路相逢勇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