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不杀负伤之人,速速离去饶你不死!”王翦轻蔑的说道。
“废话少说,吃我一剑!”赵茄怒火中烧,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咆哮道。
不待话音落地,赵茄已抽剑挑来,瞪着血红的铜铃大眼的赵茄犹如厉鬼索命势不可挡。王翦不敢懈怠,一个翻滚从马上跳了下来,顺势将长剑拔出,二人大战十回合不分上下,由于兵器上长短的悬殊,赵茄进攻的势头被慢慢压制,王翦不落声色左挡右拦尚不出招,赵茄见王翦只顾防守却不能伤其皮毛,心中不免有些焦躁,破绽开始显现。王翦虽不是用器高手,但手中的长剑使得也算随心所欲,得心用手,双剑碰撞发出刺耳的“铛”的响声,二人僵持拼起了蛮力。王翦嘲笑道:“尔等这般武艺不过如此,实在是名不副实啊。”
“哼,休要激将与我,老子不吃这一套。”
赵茄发力,二人被弹退几步,相互对峙观察着对方寻找破绽。旁边的战斗基本接近尾声,赵军仅剩的三五人聚集在赵茄身旁,望着包围上来的秦军,眼神中充满恐惧与无奈。王翦示意士兵围而不攻,此时的赵茄等赵人被逼到了一角,逃跑已是奢望,只得死命一战尚有一丝生存。赵茄冷冷的说道:“王翦,卑鄙小人,竟是阴招算什么君子?!”
“兵者,诡道也。”
“你......”
“为将者,不知兵而只知动,不知谋而只知勇。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方可把握战局动态。”
“你在教我做事?哼,老子不需要,今日栽到你手里,老子不服!”
“翦奉劝阁下一句,降秦必将高官厚禄得以重用,没必要做无谓牺牲。”
“老子不稀罕,生是赵人,死是赵鬼。枉费口舌,白费心机!”赵茄说着,便冲上前劈砍王翦,王翦见赵茄态度决绝,也就没了劝降之意,不愿做朋友的人便是敌人!只见王翦右手横剑一挡,金属碰撞在一起擦出丝丝火花,左手快速从腰间拔出匕首,侧身一划,赵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全在一瞬间,赵茄摸了摸脖颈,竟然滋印出一道血口,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不断溢出,最后竟然泵射,赵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坚持了坚持,便一头栽地一命呜呼。剩下的赵军见主将被杀,发疯一般向秦军杀来,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