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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今日朝会散去,大臣们三三两两的向外走去。
义忠亲王头痛的捏了捏眉心,步出金銮殿。
他转身望向东北角的大明宫,心思复杂。
‘父皇啊父皇,难不成您真的要一辈子与丹炉作伴了吗?’
太上皇隆治帝在大明宫连续炼丹一月有余,已经是许久未曾露面了。
群臣猜测可能是太上皇身体有恙,方才避而不见的。
要不是隆治帝前几日给义忠亲王写了封密信,只怕他现在都要怀疑自己的父皇是不是驾崩了,只是被宣文帝压着秘不发丧。
如今内阁五位阁老中,李成文心思难测摸不到门路,徐谨成乞骸骨辞官之意明显,只留下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杨宏义,义忠亲王属实独木难支。
今天的朝会就是最好的例子。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诸多思量放下,他从人群中看了一眼混在其中说话的贾政,有心想要上前。
但犹豫一下还是作罢,乘了马车回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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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国公府,柳家
牛继宗和柳芳下了朝,便一同去了柳家。
他二人去了正堂坐下,屏退了下人后。
牛继宗率先发难:“好你个柳芳,枉我平日里柳贤弟柳贤弟的叫着,如今有了好事却这般不爽利!”
柳芳苦笑:“牛大哥,你这话说的平白没了道理,我在那殿外不是和你说了,下朝之后与你细说嘛。”
“那么紧要的地方,我是害怕言多有失。”
牛继宗喝了口茶轻哼道:“算你说的有几分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