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监门口,刘明被一个老头逮住了,旁边还站着苏文。
“你就是刘明?”
老头开口问道,一旁的苏文一直在朝他使眼色。
看来是特地在这里等他的。
“在下就是,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吾乃崔岩是也!”
老头一脸傲娇地说。
“原来是崔老先生,失敬失敬!”
然后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苏文,意思很明显:这到底是是个什么货?
“刘明,崔老先生是有名的大儒,如今在国子监教书,门下学生无数,今日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苏文在一旁开口说道,提醒刘明,要老实一些。
老头听了苏文的介绍,头抬得更高了,微微有些佝偻的身体,也更加直了!
“不知崔老先生有何以教学生。”
苏文是自家夫子的好友,对自己也颇为照顾,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
“崔老先生,我们进去坐着说吧,在门口站着不是个事。”
说完老头和苏文走进了国子监,刘明扶着革带赶紧跟上。
“昨日,老夫去兵部给他们讲经义,他们说我讲的经义是错的,刘县男说的经义才是对的。
刘县男,圣人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作何解释?”
刘明一听就明白了,前天在兵部,跟那些大老粗讲的《抡语》,让这位老学究,有点不爽了。
“自然是圣人表达,为了仁义而不惜牺牲的精神。”
“那为何,兵部那些人说,你说是早上知道了去仇人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他?”
“咳咳……”
苏文听了差点被呛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明。
人才啊!
居然还能这么解释。
“老先生,圣人所说,朝闻道,夕死可以,说的是践行仁义的大道,兵部那些将领未必就听的进去,慈不掌兵,也不符合对将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