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也没问自己唱得好不好听，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裳伶的能量恢复了多少。

“咳咳，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知道自己刚刚听歌呆住了，裳伶咳嗽两声缓解一下尴尬。

“我当然知道我唱歌很好听，所以说你能量恢复了多少啊？”

“不，你不知道，你的歌声可以与那消失已久的歌仙媲美，在我漫长的神仙生涯中，只有你和歌仙的歌声能够让我呆住。”

“好听是一回事，实不实用是一回事，到底恢复了多少啊，我好急啊！！！”

凌白作为坚定的实用主义者，更加关注自己的歌能够让裳伶恢复多少。

梅却直接跪倒在地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用手捶着地板。

“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自己的歌声也没这种让人跪地大哭的能力啊，这梅怎么回事啊？凌白有些慌了，要是梅坏掉了，又得多找个人来操作设备。

“我，我怎么就没按录音啊！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凌白要求声音直放，并且凌白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梅还以为凌白只是来KTV的，也就没有选择录制。

“小妹妹，这位歌王，不，歌神小妹妹，请你再唱一次吧！”

凌白万万没想到，梅竟然直接成为了自己的妈妈粉！

不是吧大姐，你那副成熟稳重的女强人模样呢？咋就突然成脑残粉了？

“我还是喜欢你那副端庄稳重的模样，请你恢复一下。”

梅赶紧站起身来，用一张纸巾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整理好身上的职业装。

“咳咳，好的，请原谅我刚刚的失态，我只是因为从业十几年听到如此动人的歌声，有一些情不自禁罢了。”

“歌我还会再唱的，也可以录，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传播出去。”

“一定一定。”

梅像小鸡啄米一样连忙点头，就怕凌白反悔。

其实凌白并不怕梅将歌发出去，但是她还是提了一嘴，录就给她录吧，毕竟自己也不是唱一会儿就完事的。

“恢复了0.00006%，比原来要多上不少，但是还是差很多。”

“这哪里止差很多啊，这明明就差非常多！”

按照这样子的恢复效率算下去的话，只有让凌白不吃不喝不知疲倦，一直唱下去，唱上三年，才能让裳伶将能量恢复到20%。

到时候亚空间早就湮灭了，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

“这样算的话，我需要一直唱三年才能让你将能量恢复到20%，我们哪来那么多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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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听到裳伶说只回了这么一点，整个人都萎靡了。

“时间？我们缺的是时间，要是凌白你加快速度，唱得快一些能不能让我恢复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