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正奇干得不错,能捏合住弱鸡,跟反贼抗衡这么久,朝廷上下暂时还没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
听完后,皇帝显然不满意。
他转过头去,看向上方悠悠道:“你的想法太过天真!”
徐鹤:“…………”
“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受朝廷控制,就算能练出兵来,天下心怀异志者也早从蠢蠢欲动,变成对抗朝廷、竖起反旗的逆贼了!”
“如果不能以雷霆手段消灭胡广之贼,那局面只会越来越坏。”
徐鹤拜倒劝谏道:“陛下,臣也知道拖下去,变数太多,但奈何卫所军实不堪用,就算盛正奇也只能勉强将他们捏合在一起,跟反贼隔湖对峙!”
“插岭关,朝廷十几万大军围困了那么久,耗费钱粮无数,几个月才将山上的匪贼消灭干净,这已经很说明问题根源所在了!”
“如果强驱官兵进剿,恐怕适得其反呐!”
“荒唐!”突然,至正帝猛地用手掌拍向床榻,发出沉闷一声。
一旁的王吉赶紧劝道:“陛下,驸马也是直言君子,有所冒犯,也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还望陛下息怒!”
至正帝因为动作过大,喘了几口粗气,王吉赶紧喂了他些水,折腾了半刻钟,他这才稍稍缓了过来。
不过,缓过劲儿来的至正帝,应该是觉得徐鹤对时局的分析太过保守,于是不想在湖广之事上多谈,只是冷冷道:“海防营我要调去江西!你们徐家没有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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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吓了一跳,赶紧重新拜倒:“陛下,海防营是朝廷的团练,当然为朝廷驱驰!”
至正帝道:“本以为你对时局能有不一样的见解,谁知还是鼠目寸光!好了,你退下吧!”
徐鹤闻言,想起李希颜的交代,刚想开口请求回京。
但盛怒之下的至正帝,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就在这时,至正帝道:“对了,你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