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尚书一话不语,左相苏云起念了起来:“如今大墨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墨,国库连连亏空,各地灾情不断涌现,本相也是没有法子。除非你们中能有个法子,将这赈灾钱粮凑出来,那方才说的那条自然作废。”
刚刚赚了大钱不久的礼部尚书一听,急得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下官以为,应当禁海。”
“禁海?”大都督杜安通万万没想到。
丁尚书的一话,作为兵部尚书的桂元纬也是不同意:“若是禁这海,沿海百姓可就没法出海打渔,这日子还怎么过?”
为了能保住刚赚的那点钱财,礼部尚书无畏惧的再次说了起来:“左相,这唯有禁海方才使得倭寇减少,这扫除倭寇的钱粮自然也就凑了出来。”
看着一个个官员还在考虑之时,礼部尚书丁柳继续给他们洗脑来。
“去年六月到如今,这倭寇仍有,朝廷派发了多少钱粮给他们了,如今已过去一年,这倭寇还未解决。怎么?这倭寇比当年与祁国对战还难打?”道完,礼部尚书看向了兵部尚书桂元纬及大都督杜安通。
看着礼部尚书丁柳投过来的眼神,大都督杜安通心中很是不爽,仿佛礼部尚书丁柳在告诉自己,自己管理的兵不行,专吃朝廷钱粮。
这种说法谁能忍得了,再者,礼部尚书丁柳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指着自己来的,更何况还是当着两位丞相及文武百官的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大都督杜安通目光看向了礼部尚书丁柳:“既然礼部尚书这么说,要不让左相任命你为扫除倭寇的将军,去试试看?”
大都督杜安通一说,立马引得朝堂其他官员哄堂大笑。
而礼部尚书丁柳被着大都督杜安通这么一说,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好了,好了。”左相微微一笑,眼神看向了大都督杜安通:“杜都督,依你之见,这禁海是该禁还是不该禁?”
说禁吧,这不就同意了礼部尚书的观点了,说不禁吧,这捐款自己不就要捐了吗。
再三犹豫之下,大都督杜安通道了起来:“不能禁。禁海一实行,倭寇是少了,可就大大影响了沿海百姓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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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礼部尚书丁柳不服气的再道了一声。
见着礼部尚书丁柳这般模样,兵部尚书桂元纬嘲笑了起来:“丁尚书,桂某看您是老了,糊涂了吧,这可否要给您寻个郎中看看呐?”
桂尚书的一语,让礼部尚书丁柳心中很是不高兴:“丁某未老。只是当今大墨如此局面,丁某认为应当实行一段时日禁海,等到大墨国库银子充足之时再取消便是了。莫非,桂尚书与杜都督府中可有比着国库还富的银子?”
好家伙,这下,礼部尚书丁柳的一语便得罪了两位大官,说是大官也就算是平级的官员罢了。
“丁尚书这是何意?饭可乱吃,但这话不可乱说啊。杜某与桂尚书那是全为大墨子民着想。”杜都督反驳道。
看着三人争论着,左相苏云起听不下去了。
“行了,莫在争论了。本相就想知晓下,这银子是诸位一同捐好还是如何?”左相一脸忧愁的看着文武百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