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便把蔡文姬也举了起来。“蔡兄体质偏轻,应该多进食肉食”。
“贤弟也举我一下,我身子蠢笨,攀高跳远皆不擅长”。
“好”。
“呀!王将军足有二百六七十斤,麻烦将军自己使点劲,小将托不住了”。
“在举高一下,我就够到了!怎么这么快就没劲了”?
张辽喘着粗气,“王将军你先把我举上去,我骑在墙头,拉你上来如何”?
“好”!
张辽轻踩李将手臂,飞身就跃过高墙。
“喂!我怎么办?我还没过去呢”?
陈俊楠笑道:“即然王将军没有跳过来,就在外面为我们盯梢放哨,下次定叫张辽把你托过来”!
“主公,你竟让张辽算计我,俺老王生气了,俺要破墙而入”。
陈俊楠声音严竣道:“王将军当以大事为重,不可胡闹,我们去去就回”。
王平沉着黑脸,一屁股坐在地上,见墙另一头真没有动静了,心知陈俊楠他们一行人己经走远。便嘀咕道:“你们都进去了,却留我在这放风,不行我也得进去”。
想到这,又用劲的攀爬了几下,见果真上不去。便绕着太平道的院墙绕起圈子,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太平道的正门,见两名太平道的道徒守在门口,正闲聊打发时间。
计上心头。
大大咧咧迎着两名太平道的道徒径直走了过去。
两名道徒看这黑脸大汉,身着道衣,面无表情,径直就要在两人中间推门而入。
其中一名道徒问道:“唉!你是谁?不知这是太平道观吗?你是何方道友?渠帅又是谁”?
王平本就脸黑,这时眉头一立,“我是谁,说出来你认识吗?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自然也不认识我,但是总得认识我这身衣服吧!我就是这的道友,和你们一个渠帅”。
那名发问的道徒竟被王平说的哑口无言。
另一名道徒,一看就是性情温和之人,见俩人僵在一起,便解围道:“都是一方道友,何必恶言相向,都少说一句。这太平道的门规有令,天黑便要关门,所有太平道的道众不得擅自出入,若有违者,按道规处置。敢问道友为何此时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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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规定不得擅自出入,我不是有任务在身嘛!不知渠帅差我为他买宵夜去了嘛?渠帅觉得今天施展法术太多,消耗了真气,让我给他买些滋朴之物,难道还要向你俩通报一声”?
“不敢!小人只是末流守门小厮,自然不必渠帅仙师亲自传令”!
“知道就好,那还不放我进去”!
“是!是!小人这就给上差开门”。
王平大大咧咧就走了进去。一只脚刚跨过门坎,突然说道:“对了!渠帅最近脚心酸痒,可能还得让我出去买点脚疾之药,一会可要放我出去喔”!
“道兄只管畅行,小人至当为道兄大开方便之门”。
门口道徒,还小声议论着,“一看就是渠帅身边的亲近道徒,多亏了没有与他争辩,不然得罪了他,定没有好果子吃”。
刚刚那名性情温和的道徒说道:“吃一亏长一智吧!切记以后要温和待人,凡事皆要问清缘由,不可持一面之词,便与人争吵”!
“道兄说的有理呀”!
王平闯进门里,也不知陈俊楠此时去了那里,四处观望,天色以黑,四周也望不见方向,不过好在白天下过小雪,路有积雪反着月光,一切景物到也真切,便顺着路,缓缓向前行走。
不多时看到一扇木门,从窗户便可看到屋内皆是木桌与木椅,每张桌上都摆放着水果。
王平想了想,便推门而入。
“这么多的鲜果,平日里也吃不到,想不到这太平道竟然这般有排场,水果不吃竟摆于桌面,看我王平不得先尝尝鲜”。
王平进屋便拿起水果,大吃特吃起来。正是此时,突听门外响起脚步声,还有人的议论声。
王平向外一看,就傻眼了,足有数十太平道道徒向这走来。
王平把水果叼在嘴里,把水果盘子整理一番,便奔向角落里,心中暗骂,“定是看门道徒把自己的行踪说了出来,这些道徒定是来捉自己的”。
不多时,房门便被推开,进来一群身穿一样道袍,头发都挽着发髻,看得王平直眼花的太平道徒。
一进屋便寻坐位端坐,对面前的水果,视而不见,但是小声议论声却是不少。
“今天唐周渠帅,亲召我们众小方渠长议事,定有事相商”!
“唐周渠帅乃方外高人,如若得他亲传,必能获得点化,受益非浅”!
王平暗想,“原来这些人是来议事的,看他们桌子椅子好像够用,一个个都穿着一样,想必谁也分不出谁,不如我也端坐堂上,外一受到唐周渠帅的点化,咱也作作神仙”。
王平便在角落里,学着别人的样子端坐了起来。
这洛阳太平道今日才开观,一下子招收许多虔诚信徒,还真让王平懵对了,今天又设立好几个小方渠长,自然谁也不认识谁。
这太平道以善道教化天下,转相诳惑,十余年间,众徒数十万,连结郡国,自青、徐、幽、冀、荆、扬、兖、豫。
太平道有三十六大方渠帅,大方下面是小方渠长,不计其数。
不多时,唐周满脸笑容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所有小方渠长皆起身相迎,王平也有样学样,抱拳念诵道语。
唐周这才择以高位坐了下来,“众渠长请坐,今日洛阳太平道设下分坛,教化民众向善,乃天之大道,唐某肯请各位渠长尽心竭力,为洛阳的百姓多作善事”。
各人一同赞道:“渠帅仙师乃得道高人,我们至当奉行仙师教诲,教化民心向善”。
唐周说道:“昔日黄神开天辟地,创造出人类。道家便结缘创立,漫漫岁月长河之中,道家从兴至衰,从盛至末。多少不为人知之事都随着时间封尘于历史之中。如今民心不古,世风日下,正是我道中人拯救黎民水火,国家社稷之时。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唯有一线之机。道为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象。三千红尘唯有皆信我太平道,方可既无剥削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由幸福”。
底下众人同呼:“既无剥削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由幸福”。
唐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一方渠长,你方掌管钱粮用度,今日收获信徒香火多少黄银,用于何处开支”?
“禀渠帅,共收入黄金九百五十两,白银两千两。道观开支为二百两黄金,为城外灾民施粮共消耗三百两黄金”。
唐周说道:“城外灾民,皆裹不腹食,景况惨不忍睹,多有卖儿卖女者,更有食人尸首者,他们都是饥饿的百姓,我们太平道需每日施舍饭食,方显我教仁爱”。
“谨听渠帅教诣,一方道徒必广施饭食,以结道缘”!
唐周又说道:“小二方渠长,你方负责太平道道义的传授,不知进度如何”?
“禀渠帅,今日共设讲议道堂十间,四十位道义讲师轮流讲义,受道义者数千”。
唐周就这样一件件不分具细的问清太平道观事议。真听得王平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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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话锋一转说道:“今日我招众小方渠长议事,有重事相商,传闻祥兽朱雀现世,传闻朱雀乃上古圣兽,只有君王才会有朱雀服伺。也就是说,得朱雀者可改命,成为一国之王。太平道全教上下,集全教之力,终于在洛阳附近寻得神兽朱雀。朱雀性情高傲、圣洁,不喜言谈,也是我教不传之秘,今日我召来各位就是商谈这朱雀安置问题”。
唐周说完,在唐周身后缓缓走出一个小女孩,相貌十分俊美,头戴紫金凤冠,风髻露鬓,眼眸大于常人,眼角天生有着微粉的眼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身穿大红牡丹烟罗软纱,宽宽大大的罩着整个身子。
小女孩绝不是刚刚随着唐周走进来的,此时却从唐周身后走出来,只能说明她一早便在这里。
王平暗暗吃惊,竟然没发现这间屋中,在自己之前,就有一个小女孩,不声不响的看着自己种种丑态。
小女孩从唐周身后走了出来,便望着王平,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
唐周一见小女孩,立即率领太平道众渠长,皆跪于小女孩面前。
唐周与众渠长施过礼后,见小女孩还是看着王平,沉默不语,都把目光投向王平所在的角落。
王平尴尬笑道:“别看我丑,但是我很温柔,走到哪都受小女孩欢迎,乖!过来叔叔抱”!
小女孩竟然面无表情的向着王平缓缓走去。
看得唐周一愣一愣的,惊叹道:“没想到朱雀大人竟喜这黑脸大汉,不妨就由你全权负责朱雀大人的生活起居”!
王平见小女孩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生得这般可爱,轻轻把她抱在怀中,“小人必好生看管朱雀大人”。
唐周见朱雀坐在王平胳膊上,不喜也不闹,端端正正的,不免一喜道:“看来我们太平道真要昌盛崛起,就联高傲的朱雀大人都愿意屈尊坐于道徒胳膊之上,刚刚还要商议此事,看来以迎刃而解”。
众渠长一同恭赞不以。
唐周说道:“近日,大贤良师张角仙师便要大驾洛阳,以伺朱雀大人。那时便是太平道推翻汉朝荒政,拯救天下黎民,揭竿起义之时,我等皆是功臣,它日必将名留青史”。
众渠长一同赞道:“属下必当顺应天意,立下功勋”。
陈俊楠、张辽、蔡文姬步伐轻移,四处查找太平道的密秘。
翻看了几个房间,都没有什么收获,最后来到唐周的道堂前停住了脚。
只见唐周道堂前有四名道徒站岗,腰间明晃晃的插着钢刀。道徒身后便是紧闭的房门,房门之上锁只一只金钢大锁。
陈俊楠小声说道:“看到那只大锁没,如果里面没有重要东西,一定不会用这么大的钢锁锁上”。
蔡文姬说道:“这四名道徒,手持钢刀,恐怕不是轻意对付的”。
张辽说道:“我观四人步率轻浮,腰身窄细,应该都是普通道徒,我有把握可以让他们一击毙命,发不出任何异响”。
陈俊楠想了想说道:“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不然我们岂不是空走一趟,但是四名道徒都是普通百姓,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敲晕他们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