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郎中的话众人都不太明了,花花草草之物,根本不是这些武夫所关心的。
“哈哈,咱们的小铁子如今是大秦国的太守,位高权重啊。”孙老大哈哈笑道。
王桂闻声很是得意地点了点头言道:
“大哥说的对,太守乃一郡之长,老三去往长安未满一年竟得此等高位!真是不可思议啊。”
此刻,比王桂更得意的笑容展现了出来,葛郎中摸着自己的胡须得意洋洋道:
“我的徒儿当然不同凡响!”
众人一脸腻歪地看向葛郎中,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一向寡言的马义此时张口说道:
“这个贤弟确实神乎其神,搞出如此多奇巧之物,更甚者,无论在何处总能位居人上。在我晋国已是六品官员,去了秦国竟然升做五品官员?”
孙老大也跟着感叹道:
“是啊,年纪尚幼却已谋得官位,以前从未听闻弱冠小郎能当官的。”
“此言差矣,那个司马道子比冯二年纪还小,却已加封司徒官居一品了。”郭大胡子不以为然道。
“常人岂能与皇族子嗣相较?”
“冯二是常人吗?”
“呵呵,冯二确非常人,这小子可是遇见过神仙滴。”
“对对对,冯二乃仙人弟子。”
“胡说!冯二是我葛怀仁的弟子!”
众人齐齐看向葛郎中,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
建康城西北之地,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
谢琰与王恭两位股东正满脸自豪地看着施工现场喋喋不休。
“孝伯兄,看样子再过两年便可完工。”
“不错,数百名工匠汇集于此,岂有不可完工之理?瑗度兄,待晋陵邬堡的玻璃装到窗台之上,绝对是世间罕有之建筑!”
“哈哈……孝伯兄太着急了,此处地基昨日才完工,装饰玻璃之物还有些时日呢。无始老弟在信中早已言明,玻璃是最后一道工序,必须等他回到建康方可安装。”谢琰调笑道。
“呵呵,说的也是。如何安装只有无始兄才清楚,连建康城最好的工匠也不懂。嘿?这位兄台真乃奇人也!”王恭由衷地慨叹道。
“哎,这位贤弟确实是奇人啊!听说在秦国已居太守之位。”
王恭嘴角一撇怒骂道:
“哼!还不是那个司马道子从中作梗!记得淮南之役中,无始兄建立奇功却无任何封赏,真是岂有此理。若有一日,我王孝伯定要严惩司马小儿!”
“孝伯兄真性情也!如此有违君臣法度之言也敢言之!”
“何惧之有?有违天理之人定会遭到报应。”
“有理!奸佞小人,天理难容!”
“瑗度兄,无始去往秦国多久了?为何迟迟不归?”王恭抱怨道。
谢琰学着冯雁以前的样子微一耸肩无奈道:
“嗨,谁人知晓?也不知尊侯(父亲)作何想?”
“瑗度兄也不知?”王恭好奇道。
谢琰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尊侯从未说过半句。只是听到过只言片语,说什么乱其内,探其意。”
“此等秘事怎会让无始兄涉险?身在秦国探查敌情,时刻有性命之忧啊!”
“哎,我也劝说过尊侯让无始早日归晋,无奈置若罔闻啊。”
“真是奇怪。”王恭不解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