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热巴放飞信鸽,看着鸽子消失在天际:“丁程鑫这次损失惨重,至少三个月不敢再来。”
张艺兴提着剑回来,剑上还滴着血,脸上却带着笑意:“玄国的骑兵跑了不到三成,丁程鑫差点被我追上,可惜让他跳了冰河。”
刘耀文望着关外渐渐平息的烟尘,轻声道:“冰河里的滋味,该让他好好尝尝。”他转身走下城楼,“备些烈酒,今晚庆功。”
风雪又起,雁门关的灯火却比往日更亮。城楼下,那半枚虎符被放在礼盒里,由贺峻霖派来的小厮捧着,慢慢消失在风雪中。而城墙上,刘耀文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
庆功宴设在城楼内侧的军械库,火把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堆满箭簇的木架上,忽明忽暗。鹿晗抱着酒坛往碗里倒,酒液溅在沾着硫磺的炮管上,发出滋滋的响。“这新炮够劲!”他灌了一大口,“丁程鑫那小子掉进冰河时,我好像看见他的貂皮斗篷被炮弹碎片烧了个洞!”
张艺兴用布擦着剑,剑尖的血珠滴在地上,晕开小小的红痕。“他跑不了太远,”他抬眼看向刘耀文,“冰河下游是苍国的地界,马嘉祺的人若想动手,此刻该有消息了。”
话音刚落,迪丽热巴带着股风雪闯进来说:“猎隼传信,丁程鑫被苍国暗卫截住了,但没杀他,只卸了他的左臂甲胄,还放了只信鸽回玄国。”她将鸽腿上的纸条拍在桌上,“马嘉祺让人带话,说‘玄国太子的左臂,换雁门关三个月安稳’。”
刘耀文捏着纸条的手指泛白。马嘉祺这是在示好,也是在示威——既帮他们除去隐患,又要玄国知道,苍国能轻易拿捏太子的性命。他将纸条扔进火盆,火苗舔舐着纸片,很快蜷成灰烬。“看来这三个月,我们能喘口气了。”
军械库的门被风撞得吱呀响,张真源抱着捆草药走进来,身上还沾着雪。“刚去后山采的驱寒草,”他把草药扔进火炉,“煮了汤给守城的弟兄们暖暖身子。”药香混着酒香漫开,竟压过了硫磺的刺鼻味。
鹿晗突然指着窗外:“看!那是啥?”众人抬头,只见风雪里飘着盏孔明灯,灯面上用朱砂画着只展翅的苍鹰,正慢慢往城楼这边飘。灯芯爆出火星时,隐约能看见灯绳上系着个小竹筒。
刘耀文起身推开窗,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他伸手接住飘落的孔明灯,竹筒里滚出卷纸条。展开一看,是马嘉祺的字迹,笔锋凌厉如刀:“丁程鑫带了社稷图碎片,藏在左臂甲胄里。暗卫已取,三月后,雁门关见。”
“社稷图碎片!”张艺兴猛地站起,剑鞘在地上磕出闷响,“他果然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