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自己品了一下,也觉得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没别的意思,我这姿势真的很累。”
“那你觉得什么姿势舒服?”谢兰舟问。
“……”
楚烟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故意恶趣味。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红肿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
楚烟的心一下子又软了,掏出手帕帮他擦泪。
谢兰舟没有拒绝,怕她够不着似的,微微弯下腰配合她。
楚烟给他擦完泪,正要收回手,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干什么?”楚烟心下一惊,唯恐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谢兰舟只是从她手里抽走了丝帕,松开她,胡乱地擦了擦鼻涕,随手塞进自己袖子里:“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楚烟这个时候也不好和他计较,便点头道,“那你收好了,可别弄丢了让人捡了去。”
“知道,丢不了。”谢兰舟又把帕子往里塞了塞。
楚烟说:“那我们坐下来说话好不好?”
谢兰舟立刻又警觉起来:“你要是也帮着他们骗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不会的。”楚烟说,“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骗你。”
“行,那你说吧!”谢兰舟坐下来,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就坐这儿,远了我听不清。”
楚烟便挨着他坐下来,把自己从谢经年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他听。
“太子在遇到你母亲时,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被他父皇打发到西北战场历练。
为了刺探敌情,他扮作一个叫宇文兰舟的皮草商人,潜入北戎境内,在那里结识了你母亲,也就是北戎的颂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