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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事,基本无需贾玩干涉。
内务府的王大人,当天就派人送上了赔礼,千两纹银,外加几根五十年以上的老山参,以及许多其他补药。
那五只恶犬皆被杖杀,据说是五条恶犬发疯发狂,负责看管狼狗的两个小厮也因看管不利,全都下狱候审,王家绝不徇私。
至于王玮,却被摘得干干净净,罪名是攀咬不上的。
毕竟当日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证明,并非王玮故意纵犬伤人,那五条恶犬的确是之后出现。
不过为表歉意,王大人还是以家法惩治了王玮一番,据说是挨了板子,又是罚跪又是禁足。
到了这个程度,贾家也没道理继续抓着不放。
贾蔷终究只是初代宁国公玄孙,打从曾祖父那一辈,便已经分家出去,祖父辈、父辈皆已不在。
贾珍对他再如何照拂,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贾蔷搬回小花枝巷,由宁府派了人过去照顾,安心养伤,不见外客。
薛蟠也老实待在梨香院里,个把月估计都下不了床。
贾玩则一直在绮霰斋静养,直到九月的授衣假结束,他才返回国子监继续就读。
杜信、林鹏还有于闻道这些已经过了乡试,取得举人功名的同窗,仍在诚心堂,都在准备着来年的会试。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月不见,林兄和于兄风采更胜从前了!”
这倒不是贾玩拍他们马屁,而是这二人有了功名的加持,确实与以往有了些许不同。
好在他二人也不是一朝富贵便忘故交的那等人。
况且,贾玩再怎么说都是勋贵子弟,纵是跟文生儒士不对路,身份上也不会弱了半分。
所以相处起来,倒是一切如旧。
“贾兄这张嘴,也是会打趣人了!我这些日子多在应酬,沉湎酒肉,肥了肚肠才是真的,哪还谈得上什么风采?”,于闻道自嘲地说笑着。
林鹏倒是还好,京中没什么亲朋故旧,不必如于闻道一般被父辈带着访友拜师。
秋闱放榜后,除了鹿鸣宴外,他就只被于闻道拉着参加了两场宴会而已,其余时间依旧在专心学问,未曾有半分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