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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轻看向庄霖，露出戏谑的表情，“深居闺中的小公子，怎么可能撵得上我这沙场上锻炼出来的敏锐意识呢？我的感官很敏感的。”

“敏感？那我可得试试。”

“嗯？啊，呸，想什么呢！”

戚轻的脸红了起来，庄霖在身后只是笑。

“好了，你是说那楼上的人一直看我们？”

“嗯，而且，我感觉，有种很关心我们的意思。”

“关心？”

“她的视线，我还感觉很熟悉……”

庄霖挑起了眉毛，“按理说，那楼上可能就是女帝，她关心我们两个？这可了不得，这么说，我们和女帝扯上关系，可能不单单是因为诗写的好。”

那能是因为什么呢？

庄霖在想象各种可能，而戚轻却是突然一问，“话说，女帝叫什么？”

“叫什么？那当然是叫——”

庄霖猛然一愣，

等会，

因为记忆是继承自身体的，如果自己不特意去回忆一部分内容，是完全不会想起来的。

而女帝的名字得避讳，所以自己无论是思考还是讲述的时候，都会凭借身体习惯只称女帝或者皇帝，完全不会去在意女帝究竟叫什么。

此刻戚轻一问，庄霖才会特意去回忆一下，

然而不回忆不要紧，一回忆，感觉事情的发展就夸张了不少。

倒也解开了之前不少的疑惑。

因为女帝，她叫——

“梁玉洁。”

戚轻眨眨眼，“坏了，我好像是皇女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