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伊凡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玉子不等伊凡回答，自顾自继续说道，“你为什么在联盟国啊……你说的『核』是什么东西。”

伊凡倒是对玉子的称呼没什么意见，但是他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想回答玉子的问题，所以他只是沉默地跨上了一匹刺马兽。刺马兽虽然样子十分狰狞，但是性格很温顺，轻轻地低了低头把伊凡接到身上。

“伊凡先生……唉我去。”玉子如法炮制，但是因为动作不得要领跨到一半就从刺马兽身上跌了下去，激起一片尘土。

“……你别丢脸了。”乔洛唤出一根藤蔓把玉子搀起来，自己也跨上了刺马兽。

“看来接触『核』后，你的木元素亲和度提升了不少。”

“哦哦……是。”

“不是我不跟你说，只是这些信息目前对你没用，知道了反而会给自己招惹麻烦。”伊凡好像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看起来你应付教会已经很累了，至少现在你应该专心先把这方面处理好。”

“伊凡先生……我在新生镇旁的森林找到了一个苹果。”

“……”

伊凡缓缓转头看向乔洛，他眼中的严厉此时已经转变为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难过？痛苦？还是惋惜？乔洛没法理解。他只是觉得此时的伊凡的身形好像更加单薄了。

“所以教会在追你。”不是猜测，而是肯定的语气。“你还告诉过别人吗？”

“只有艾琳姐、玉子还有带我们找到苹果的小女孩知道。”

“艾琳跟你说什么？”

“她说这可能是教会一直在找的东西，具体用途她不清楚。但是应该跟教会追求的『生命教义』有关。”

“嗯。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教会前身吧。”

“还记得。”

“曾经的薇达教会的教义包含了生命的进程，诞生、延续、终结。一分为三后，每个组织都继承了其中之一。”

“所以生命教会是代表『诞生』的那一派？”

“一开始是的。后来殓死会消失，他们窃取了『终结』。”

乔洛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想起来那个蓝袍人。明明没有生命波动，却能像活人一样行动。

“我之前在奥伯遇到了一种叫『灰体』的生命体，难道……”

“你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难道其他人没发现吗？”

“曾经也有许多人发现了这一点，后来他们就……不见了。”

“所以那个苹果……”

“它正好适合你。”

“伊凡先生，您是……”

“你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