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掌死死扣在刃的手上,一旁的景元和白珩连忙来拉架但却被祝白直接用力量隔离开,他的眼神寒冷,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刚刚那副无赖的样子一扫而空,开口嘲讽

“那你打的过倏忽吗?刃,还是应星?别忘了我体内被倏忽塞了她的血是因为倏忽之乱的时候你贪功冒进害得。”

“而且就凭借你的实力,过去能做什么?让那位能够完全发挥令使战力的虚无令使分出心思护着你?还是过去死在她和倏忽动手产生的余波里。”

祝白的手附在刃绑满绷带的手上,将抓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一点点儿的掰开提醒

“也许你不清楚,其实倏忽刚刚爆发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这颗星球给毁了,你以为是什么让你现在可以这么嚣张的拽着我的衣领对我吆五喝六的。”

“祝白!”镜流一声厉喝止住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祝白。

没了刃的束缚,祝白索性看着景元,白珩,丹恒和最后的镜流

“我今天就不拐弯抹角了,宇宙间那么多令使,那么多实力强大的丰饶孽物,我为什么偏偏找了倏忽?就因为她在传说中曾经和药师论道过?呵,开什么玩笑。”

“景元你不是担忧罗浮吗?联盟的内部现在也不好过吧。作为联盟一员的持明族百年前因为丰饶战争不知道死了多少族人,想必你也看出来他们不安分了吧。”

“白珩,你是知晓我私底下给你们几个都做了一副机巧躯体的,怕的就是你们死了。你不想死,你想要当无名客,遨游在星海里,现在星穹列车重新出现你有了机会,只要我这场试炼通过就能有足够的记忆和实力让你机巧内重生。更别说这里本来就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在。”

“丹恒你不是想要彻底摆脱过去,摆脱饮月的身份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听我的,一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照做不仅可以摆脱你的过往,联盟还将欠你,欠列车一份天大的人情!”

“最后是师姐你,你不是想要猎杀药师吗?这就是我给你提供的最佳场所。”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