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点了点头,试探性地问道,“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您可否高抬贵手通融一下,准许我们三个穿鞋走路?毕竟……”
眼镜男立马收敛了笑容,义正言辞地讲道:“那不可能,我司的规矩就是规矩。”
刘易斯猜到眼镜男肯定不敢忤逆鎏金司的命令,转而改口道:
“规矩就是规矩,但鎏金司有没有可能准许我们穿双袜子?袜子不是鞋子,我想,穿一双袜子不会违反鎏金司的规矩吧?”
听她这么说,眼镜男迟疑了,看来有得商量,刘易斯赶忙追问:
“您看,您说不能穿鞋,但是袜子不是鞋吧?”
眼镜男不自信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鎏金司为什么非要异教徒光脚走路,若有所思地呢喃道:“鎏金司说的是不能穿鞋吗?”
“是,是说不能穿鞋。”刘易斯迅速回答。
“欸?我怎么记得……”
一旁埋头吃面的孙必振突然抬起头来打算插话,但召潮司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你别理他,他得了失心疯。”召潮司掩饰道。
思索片刻后,眼镜男慢慢点头:
“我认为,一双袜子不会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你们可以穿袜子,我认为鎏金司不会在意一双袜子。”
见刘易斯没有再说什么,眼镜男将贿赂收进怀中,缓缓走向了下一节车厢。
眼镜男离开后,召潮司才松开了孙必振的嘴。
“为什么不让我说?”孙必振皱眉问道。
“你知道不穿鞋袜的后果吗?”召潮司翻起白眼质问道。
“能有什么后果?没鞋一样是走,能出什么问题?”
召潮司懒得回答这个问题,看向了刘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