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轻叹一声,摆手将他叫到床边:“果儿,这次的事你不要管,听我的,好吗?”
元果不吭声,倔强的侧头与元梅对视,后者轻叹一声,将他唤回床边,握着他的手劝道:“果儿,你别管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听话。”
:“嗯。”元果犹豫了好半晌,瘪着嘴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后,尤不死心的问道:“你看见是谁开的枪了么?”
元梅摇摇头:“天太黑了,我没看见。”
但拓闻言张了张嘴,手却被元梅捏了一下,他有些惊讶的低头看了她一眼,下巴却被后者的额头蹭了一下,他眼神闪了闪,轻叹一声,将下巴靠在元梅额头上不吭声了。
元果看看元梅,又看看但拓,拉长马脸使劲抽了抽鼻子,将这件事情揭过不谈。
聊了没两句,元梅便累的没了精神,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元果见状,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元梅就这样躺在但拓怀里,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她醒来以后没多久,凛昆便推门而入,见她已经醒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小小声的说道:“妹姐,你昨天醒嘞时候我没的在……”
说到这里,他犹豫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但拓,见元梅轻轻摇头后,老老实实的闭了一下嘴巴,接上了之前的话题:“你身上挨了一枪,嘞个医生讲,刚好打在纹身上了呢,他个你缝回克,你就不用重新纹了噻。”
元梅眉眼弯弯,点了点头,在凛昆胳膊上拍了两下:“你呀,看着稳重,其实早就吓坏了吧?”
见凛昆点头,她轻笑一声:“傻小子,我知道你现在很慌,之后我会和你解释的。”
:“妹姐,王安全嘞边……给是要继续瞒到起?”凛昆犹犹豫豫的问了这么一句,有心想问王安全什么时候可以知晓此事,却见元梅想也不想的点头应道:“瞒着吧,他不用知道。”
凛昆不赞同的皱了皱眉,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元梅见状,没让他将话说出口:“来一个人就哭一顿,搞得跟我命不久矣了一样……”
凛昆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下陪了她一会儿。
没过多久,但拓便被一个电话叫走,元梅这才得以跟凛昆独处。
元梅昏迷着被送到医院以后没多久,凛昆就到了,他双眼通红,激动的用枪指着医生,说了一句非常霸总的话:“我老大要是死喽,你们全都个她陪葬!都个劳资死球!!!”
医生们被吓得不轻,原本不算十分复杂的手术,愣是找来了好几个主任医师,由于元梅中枪的位置正好是在腰间的太极图边缘,手术完成以后,后期缝合的时候简直要为难死医生,生怕一点不对,元梅这条疯狗的手下,凛昆那条疯狗就把他们全崩了。
元梅救回来的第二天,就有个叫沈星的小子跑到达班来自首,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因元梅受伤而火大不已的猜叔捅了一刀,叫细狗和小柴刀丢进了追夫河里。
去磨矿山的路上,元梅就跟凛昆嘱咐过,叫他不要掺和任何关于假酒的事情,那孩子听话,见沈星看昂吞的眼神不对,瞬间就明白了元梅的意思,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
直到后来但拓浑身湿哒哒的跑去和猜叔吵架,他才知道元梅是被昂吞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