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碰杯喝下这杯酒。
酒过三巡,二人也客套的差不多了,穆翊承见他席间一直提及他父亲,说道:“这么多年了金伯父还惦念着家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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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一个无名小卒,在你父亲军里他对我多为照顾,又一起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到如今,我对你父亲也是十分感激。”金武能说到此神情也颇为悲伤。
“是啊,若非当年的那件事,父亲也不会战死沙场,连尸首都没找到,阿娘也悲痛欲绝之下撒手人寰。”
见穆翊承说着也红了眼眶,金武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谁也没有料到会这样,当年那事也是路上出了疏漏,押运军队跟援军不及时才成了悲剧,好在如今你大了,能顶立穆家门庭,穆兄跟嫂子也可以安心了。”
“当年伯父也是援军主将,真的是因为大雪封山导致军粮跟援军围困山中吗?”
穆翊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金武能,不知是喝酒还是哭过的原因两只眼睛都是猩红的。
“贤侄不要太难过了,大家当时确实是无能为力,等我们拼尽全力赶到之时,已然是晚了。”
想到此金武能懊恼的抱着头也哭了出来。
“是小侄不好,还望伯父莫怪。”
金武能摆摆手,从袖子取出一个玉佩递给他,说道:“这是你父亲当年给我的,我带了许多年,他去世的突然也没给你留下些什么,这便给你以表哀思吧。”
穆翊承推托了几下便接下了,跟他道了谢。
金武能明日还要当差,穆翊承将他送到楼下又折了回来。
“爷!”
“盯紧了!”此时的穆翊承双眸黑沉地坐在那。
清风领命,见他坐那,手上一直拿着金武能给的那块玉佩,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爷,不走吗?”
“再坐会,一身酒气的回去姐看到又要说了。”
清风也没说话,在他背后默默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