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雪手又有点痒痒,但还病着刚刚情绪又激动一番,实在没有力气。
“快去吧!我想洗澡再睡一觉,你带着长生出去转一圈,让它感受一番病气。”
话落,她便双脚离地,被朱棣打横抱起,手下意识的勾住朱棣的脖颈,“我身上都是土,而且你确定要将脏兮兮的我抱床上?”
“没事,自家婆娘永远不会脏,刚好我把你的衣服和被褥都洗了。”
什么侍女、婆子专门照顾他们?算了!熬药的熬药,煮粥的煮粥,还要重建房屋,除病都起不来身的人,所有人都在忙。
他与小婆娘不干活,也不能找人伺候来添乱。
“行吧!”苏宁雪也没有客气,坐到床上就开始解腰带。
他一边用手捂住眼睛,一边并住手指佯装要偷看,“哎呀呀……小婆娘别这么主动……我害羞。”
苏宁雪:……
她将外袍脱下丢到地上,盖上被子等朱棣去准备洗澡水。
白烟袅袅苏宁雪泡在浴桶里舒服的喟叹一声,蒙着眼睛送皂角的他,只感觉鼻下一热,丢下皂角慌乱的跑了出去。
在外等他的藏獒只感觉有大风刮过,它的长毛顺着风的方向飞了飞。
“火力大!肾好!身体不错!”
还好朱棣听不懂藏獒的话,否则鼻血估计会喷出来。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后,朱棣带着稳重的藏獒在外打转,探望病人。
这片土地对比他们刚来时,恢复几缕生机,暴露在外尸体都被清理掉,简易的帐篷也被搭好,根据帐篷顶的绸缎色,划分着疫病的严重程度。
还有力气的人自发的将路面……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藏獒嗅着空气中的气息,闻着他们身上疾病的味道。
轻度的人都是与朱棣一同进来的官兵等,这些人容易治疗。
最难的南溪原本的灾民。
好几股病气的杂糅……
藏獒的脑海中闪过几味药材,可药材与药材相克,它又需要调整。
百姓用着崇敬的目光看向朱棣,可能因为身份原因,他们不敢过于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