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慢一些。”
一切结束,她没有挽留我,而是开门轻轻将我送走了。
我带着漂浮的脚步,好不容易找到停车的位置,上了车后视线也如身体一般空荡荡。
回家的路也就十分钟,我却只记得我撞在树上了,明明知道要刹车就是动作慢了两拍。
第二天等我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其实我早就被弄醒了,已经被徐冉教育了很久,到最后,她也知道时间无法倒流,这才放过我。
巫梁最先赶到,然后就是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而后是行警的问询,最后来的是两个女人。
娜娜等人都走了才敢进来,我让巫梁帮我看好门,她便开始哭啼啼的抱着我不肯撒手,在这异乡,或许她是唯一对我有些感情的女人。
我们的相遇源自偶然,相交虽属寂寞难耐,但恰恰就是这种简单纯粹的相互索求,反而更加真实。
送走了娜娜,巫梁便撤退了,而后又有个女人进来了。
女人小名叫露露,人长得瘦高白净,特别是手腕和腿踝特别细,其实还挺符合我的审美。
说是女人其实还未婚,年纪已经二十七八,在当地已经是实打实的晚婚剩女了,学历不高只读完高中,偏偏眼界高要求对象必须是大学学历,否则免谈。
在一个偏远县城要找个回乡大学生还真不容易,最后就单着了。
还好家里有点钱,开了一个网吧也不用担心生计问题,她没事也去帮帮忙,有阵子我经常通宵,一来二去就有了缘分。
我有时候会故意请她泡面,她没事了也会坐着陪我聊天,相互加了微信,只有偶尔才聊几句。
她可能觉得我们合适,可我觉得不合适,我明确告诉她,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所以关系就一直没有再深入过,但我知道她喜欢我。
男人有时候就是有些贱,当然也包括我,一寂寞就会乱撩,中间有过一次插曲,所以关系变得有些不清不白。
这个插曲还有点狗血,大概就是某日我喝酒去上网,撩拨了她几句后两人就去开房了。
刚做到一半,她突然提起结婚的事,这不免有些大煞风景的话,鬼使神差的让我变得清醒,选择了半路终止,那个画面我能记一辈子。
这半睡不睡的关系,确实有些尴尬,不过后来她也没有再纠缠,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我问了医生说是皮外伤,就是有点脑震荡,还好吧?”
“没事没事,你不用上班?”
“上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