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心底是有些震惊的,这一个月自己一句话没问,鹤砚清还真给她将茶楼开起来了。
她更看不懂这名义的兄长了,凶的时候那样凶,迁就的时候又是那样的迁就。
他堵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也给自己铺了一条舒坦的锦绣大道,
只不过那大道的尽头,站的人只有鹤砚清一个人罢了。
她伸出葱白玉指指了指宣纸上其中的一个名字:“就叫这个吧。”
三清月。
姜玉瑶不得不赞叹一下鹤砚清是有些才华在身上的,茶能清心,清浊,清躁。
加一个“月”字,便是多了一层雅意。
月下独酌,茶启三清,亦是风雅之事。
鹤砚清唤来管家,指着宣纸上边的字,吩咐道:“去派人订做一块牌匾,用红木的。”
管家接过宣纸后就从书房里退了出去。鹤砚清黑眸才落在姜玉瑶身上:
“为了一个奴才,跟自己的兄长置气也有一个月了吧?”
姜玉瑶微微低首:
“玉瑶没有置气,也不敢置气。”
她哪里置气了,鹤砚清让她干嘛她就干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