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骇了起来,原来那家农户被鹤砚清给排查到了。
可是鬼知道,这雍王世子排查人时,还会搜老百姓的包袱。
他是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放过,姜玉瑶的胆寒再次抵达了新高度。
回了连理山庄,她被鹤砚清一手拖进了屋子里。
鹤砚清手肘一甩,她整个人都被甩进了床榻里,震得她纤细的背生疼起来。
一只鞋歪歪斜斜的掉在了地上,姜玉瑶悬着另一只脚,朝着卧榻里缩着,对他满是畏惧。
世子居高临下的垂睨着她,将那根青玉簪扔她面前:“这簪子是你的对吧?”
姜玉瑶道:“对,我在一家农户家里借宿过一宿,用这簪子做的报酬。”
鹤砚清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朝着她笑了笑,
伸出冷白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掠过她冰凉的面颊:“瑶瑶,你没对我撒谎吧?”
姜玉瑶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有,我当真是摔下马后迷昏,才在山里走迷了路。”
鹤砚清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姜玉瑶痛得拧了起来,眸底微微发红着。
世子清冷的金玉皮相,精致绝美,找不来半点儿瑕疵,但也透着一股可怖。
他单手将姜玉瑶的下颚朝着自己面前拽了过来,抵着她的额头,黑眸里暗云滚滚:
“我再问你一遍,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撒谎?”
姜玉瑶唇瓣颤抖着,心底已经打鼓,难道鹤砚清什么都知道了?
若是承认,也会死的很惨的。她不敢,是真的不敢。
姜玉瑶被鹤砚清钳住的下颚,用力到,生生将她痛出了眼泪。
顺着姜玉瑶的眼角,滑落到了鹤砚清的指尖上。
鹤砚清阴鸷的眉眼低压着:
“那家农户,此刻被关押在山庄里。
瑶瑶,你知道的,我其实可以不问你,派人将他们盘查清楚,一字一句的审,还来得直白些。”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却还是想从姜玉瑶嘴里听见她的谎话与真话。
鹤砚清就爱试探人心,就爱看她撒谎,心慌,恐惧时的每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