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绿缩在门外心虚得紧。
这个世子可真是的,竟让她撒谎制造姜玉瑶心底的焦虑,让她将人主动引来浮光台。
狗男人,手段之多,三姑娘这辈子怎么好过!
鹤砚清冷声道:“站住。”
姜玉瑶转身离去时,听见这一声唤,身子停了下来:“怎么了世子?”
鹤砚清问:“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姜玉瑶礼貌客套的勾了勾唇,回道:
“已经没事了。世子与姚姑娘继续吧,玉瑶就不打扰二位了。”
她从卧房里出来步下台阶时,那笑意便敛了下去。
倒不是吃醋,就是不愿多看一眼,多瞧一眼都觉心烦。
拂绿紧跟在后边:“三姑娘,您怎不争一争啊?”
姜玉瑶端着手臂,月白色的长裙在月光之下显得清冷无比:
“我今日若是进去了,与那姚冰清斗起来,那我就输了。”
按照姜玉瑶对鹤砚清的了解,他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机关算尽之人,若是真要做什么,自己岂会直愣愣的闯了进去?
除非,他压根儿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