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卿没话找话起来:“相爷,您是找人还是去歇息呀?”
鹤砚清幽沉的神色凝视着她,眸光宛若精隼一般锐利:
“虞夫人,今日茶席间,你为何手腕发抖,是在心虚吗?”
男人磁沉的语声,似来自万丈深渊以下的鸣响,透着一股冷凛。
虞卿卿唇色瞬间发白:“相爷在说什么呢,妾身有什么好心虚的?”
鹤砚清朝后看了一眼:“让开,你方才后边是不是跟着一个人?”
他注意到了方才虞卿卿肩膀的那半个动作,只因是拐角,他没看全。
虞卿卿不肯让:“什么,妾身身后哪儿有人,相爷这是在讲鬼故事吗?”
鹤砚清懒得听她废话,一脚跨了过去,拐角之后只听得一声门响,鹤砚清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姜玉瑶趁着虞卿卿为自己打掩护时,后退了几步,推开一扇门就跑了进去。
将门一关,一直往后退,谁料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在盯着自己。
万恒霖与她四目相对,眼梢落在了桌上的长剑上:“你是谁,闯入我的卧房做什么?”
姜玉瑶举起双手晃了晃,连忙解释道:“我……我走错路了,我是来淮南王府泡功夫茶的。”
她等不及了,连忙抓着万恒霖将人推倒了床上,顺手将那幔帘放了一半下来。
这时候,门突然被鹤砚清给推开了,站在门前,便看见万恒霖拱着背扑在床上。
他启声问道“恒霖,你母亲的生辰宴进行中,你这是在做什么?”
万恒霖看着身下的女子,伸手想要扯掉她的面纱,姜玉瑶拦住他的手:
“我脸上有疤,很丑,你别看。”
万恒霖邪气一笑:“不让我瞧见你的样子,我就将你推出去。”
姜玉瑶心口一紧,眼神乞求的望着他,自己扯掉了面纱:“我求求你,别,别将我推出去。”
万恒霖见了她的容颜,清亮的眸子缩了缩,愣神片刻,倒真真是个大美人。
这时候鹤砚清已经走过来了,站在那纱帘之外:“你母亲生辰,你不在宴上,倒是在这儿风花雪月,不像话。”
万恒云实则是被酒水污了衣袍,回来更衣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