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在天子脚下,在雍王府养了十多年,这雍王一家才是真的不简单。”
直到想起姜家这件事,鹤昆心底才有了不快的感觉。
窝藏谋逆罪犯,这是犯了最不该犯的错误。
难道这真是鹤砚清养在身边的一把匕首,逼迫自己退位的借口?
……
大元,燕云州军营。
鹤砚清从不过山归来后,一直躺在军帐里,根本无法回京。
朔风将皇宫发来的信函递交到姜玉瑶的手上便转身走了出去。
姜玉瑶将信函打开了来看,又是一道催促鹤砚清回京的信函。
军医躬着身子刚刚为鹤砚清的背部换了一道伤药,他转身过来交代着:
“姑娘,鹤相背上的箭伤好得迟缓,还是因为身子太虚的缘故。
劳烦姑娘这几日除了给鹤相喂药,还得多为鹤相炖一些补身的汤,或是补品什么的。”
姜玉瑶将密函放下走了过来:“多谢军医,我知道了。”
军医离开后,鹤砚清才缓缓睁了眼。
他一直侧躺着身子不敢平睡,怕碰着伤口。
姜玉瑶蹲在他的床前:“宫中连发三道急函,说要你速速回朝。
前两次是我模仿你的笔迹回了宫中,但瞧着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咱们是不是要动身回去了?
你身子可只撑得住?”
鹤砚清人还是有些消瘦,不过那双眼睛终究是锐利深沉的:“不管他。”
他伸出自己冰凉的手牵起姜玉瑶还很温暖的手掌:
“回去以后,我就上书给皇上,要求重新彻查当年姜家大案。
等此事终了,我们便离开上京可好?”
这话从鹤砚清嘴里说出来,就已经很奇怪了。
姜玉瑶狐疑的瞧着他:
“离开上京?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当朝宰相,这是说能走就能走的吗?”
鹤砚清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