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渊的意思便是,将戏演得长一点,更自然一点。
鹤砚清彻夜的坐在姜玉瑶床边,手掌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眉心深锁:
“瑶瑶,朕近来心极为不安,你不要吓朕好不好?”
姜玉瑶靠在床上,面色已是枯黄之像:
“怀瑾,许是我没那个常伴你身侧的福气。这一遭病,的确来势汹汹。”
姜令熙守在自己母后的床边,焦急的道:
“母后别乱说话,您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儿臣问过老师了,老师说问题不大,只是风寒罢了。”
姜玉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就会变得有些敏感起来。
五年常相伴,人都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一个是她的枕边人,一个是她的骨肉。
孩子,她的的确确很难割舍。姜玉瑶有了一些泪意:“熙儿说得没错,母后很快就会好起来。”
小太子被太监领下去就寝,就剩下鹤砚清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前。
姜玉瑶动了动她的手:“怀瑾,你把我抱起来,我想靠在你身上,我想要坐着。”
鹤砚清顺从她的意思将姜玉瑶身子抱了起来,这一抱才知道她的身量已经变得很轻了,他暗感不安:
“你到底是想朕抱你,还是你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五年了,这还是鹤砚清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有一种回到最开始他脾气不好的时候。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笑着:“自然是撒个娇,想你抱着我。”
姜玉瑶就这样靠在鹤砚清温热的胸膛前,一头的青丝散开,人显得安静平和。
从前昳丽的姿容,如今倒是显得很憔悴:“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鹤砚清:“你说。”
姜玉瑶语声很是虚弱,声音极低的道:“把熙儿的姓氏改回来吧,还是跟你姓。”
鹤砚清身子侧了侧,想看清她此刻的神色,却也满是疑惑的问:
“好端端的改姓做什么,是不是又有谁跟你讲什么了?”
姜玉瑶笑了笑:“师父跟我说的,其实都是为了孩子将来继承帝位时能够顺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