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染不想过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像个受气小媳妇,跟在女子身后。
女子在床上坐下,示意他也坐。
季云染扭扭捏捏,一男一女坐在床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算了,她估计不算是人。
咬牙切齿的和她坐在一起。
女子凑过来,季云染吓得往后一倒,整个人都倒在床上。
“你,你干嘛?”
“我,我和你说,男女授受不亲。”
女子似是不解,不明白她的猎物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如今她刚刚苏醒,身体虚弱,需要补充大量食物,眼前的猎物正合她胃口。
进食欲望强烈。
刚才她没吃饱,舔了舔唇上的血,眸中意味深长。
压制着不断反抗的猎物,准备进行又一次进食。
季云染见她又要咬他,脸上布满泪痕,“真的好疼,你咬可以,能不能别弄疼我,呜呜呜呜……”说着又哭着喊疼。
女子犹豫了一瞬,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舔舐他颈间的伤口,将伤口处的血液舔干净。
血族的唾液有止疼功能。
被舔过之后,季云染果然不再哭泣了,只是小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