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虽然看着精神劲儿比南渊王好不少,但实际年岁上要大上不少,从族谱上算,也是南渊王的叔父。
南渊王坐了这么多年的高位,但在姜老面前,还是多了几分恭敬。
可提起前几日病倒的事儿,他又气不打一处出:“叔父有所不知,还不都是五百年前的叛徒,他们的后人居然找上门儿来了。”
姜老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等着南渊王继续说。
“当年炼出那种邪物的是他们,现在来要解法的也是他们,当我们南渊是什么了!”南渊王咬牙切齿,“如今不知道怎么回事,御蛊鼎竟然承认了那个北凉的丫头。这么多年,本王尝试了无数种方法,只剩下祭北凉那四大家族之后的血,谁知道这次居然出了意外,御蛊术竟被那丫头给继承了。”
他气得耳朵通红,面颊却有些不太正常的白色,唇色也有些发青。
姜老知道他这么多年怕是本就郁结于心,这次算是伤到了心脉,于是忙道:“你先喘口气,我看现在这明夜城戒严的样子,他们是跑不掉的。”
南渊王愤恨地嗯了声,这才又问道:“叔父恐怕不是只为来看看本王的吧。”姜老早些年就是因为不想再参与有关御蛊术的事情才走的,这次恐怕早就知道他晕倒是为什么。
姜老笑了:“当然只是来看你的,顺便劝劝你,这么大年纪了,少折腾点儿。”
看着南渊王一脸不信的样子,姜老只好又说道:“我也是听说了御蛊术的事情。”
两只老狐狸对视片刻,纷纷笑了起来。
只不过,在南渊王打算继续开口前,姜老说道:“你研究御蛊术这么多年,对它继承的法子可还有印象?”
南渊王面色一沉,点头道:“当然,姜氏血脉、金针术、追魂术,缺一不可。”
姜老摸了摸胡子,十分悠哉地点头:“那你可知道,那丫头,是我发现,并指引过来的?”
他此话一出,南渊王彻底绷不住了,他顾不得自己是晚辈,且对方是在地位上高于自己半截的国师,直接拍案而起。
姜老忙挥挥手让他稍安勿躁。
南渊王此时脸黑的和碳一般,嘴周围的肌肉抖了几下,用理智拼命克制着等姜老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