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当面编排的谢重渊面色不变,甚至点了下头,仿佛王嗣元口中的那个太子不是他一样。
他并不在意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也无需向任何人证明自己到底行还是不行。
他所要的,只有坐稳太子之位,然后顺利登基。
权力之路是一条充满血腥的危险道路,就算哪天他看重女色了,那也是因为可以利用女色为自己铺路,仅此而已。
“贤弟,走吧,下人们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肉,我们一起。”
“多谢王老板美意,只是我大病未愈,喝不了美酒……”谢重渊又重重咳了两声。
王嗣元立刻远离了两步。
他犹豫了,这病不会传染吧?脸白的,可别死在了他马车上。
“我自小身体孱弱,时不时就会咳嗽,加上家里突然出了事故,心急了,这才一下子病倒。这段时日已是好了许多。主要是今天早上不小心被绊倒了,撞到胸口,咳了血,所以这身体又虚弱了很多。”
王嗣元看着谢重渊虽然高大但似乎风一吹就会倒的身体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你们夫妇二人休息吧,我让人给你们送些吃食。”
谢重渊在马车外等着,直到仆从端了份肉过来,他方才接过,上了马车。
余晚烟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等谢重渊上来后,她才心安些。
“吃吧。”
余晚烟盯着烤肉不动。
谢重渊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我刚才一直留意着,肉没下毒。”
烤肉的香味诱惑着余晚烟,昨天到现在她就只吃了半个干巴巴的饼,既然没毒,她就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你也吃,吃饱,身体才好得快。”
谢重渊起初没动,只是看她吃得香,便没忍住,也吃了几口。
两人很快将一份烤肉都吃完了。
“帮我上药。”
“啊?”余晚烟愣了愣,“你自己不能……行吧。”
她认命地扒下谢重渊的衣服,然后将伤药一点点涂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