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上了马车。
马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内,压力陡增。
难熬归难熬,余晚烟觉得自己再多和谢重渊相处几回,应该都能习惯了。
呸呸呸,她才不愿意和谢重渊待一块儿呢。
“刚才在侯府玩得很开心?”
冷不丁的问话,余晚烟觉得莫名其妙。
玩?她哪里玩了?真是冤枉人。她就跟个丫鬟一样跟在谢重渊身后,中途去确认了一件事情,哪有玩的功夫啊。况且,在平阳侯府,她哪里敢玩。
“没有。”
“那你笑得那么开心?出了侯府上了马车后就沉着脸?”
余晚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没有。”
真是颠倒是非!到底是谁在侯府时脸上一直挂着笑,出了侯府就沉着脸的!真该给他一面镜子好好照照!
余晚烟挂着假笑,这些话只敢在心里偷偷骂。
谢重渊的脸又阴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