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过来。”
余晚烟抖了一下。该死的脑子,快想啊,快想个理由拒绝啊!
“你不想去听戏了?那也好,如果你想留在东宫,孤陪你……”
余晚烟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呵呵呵,我想听戏。”
这里离戏楼不远,很快就到了。戏楼里人多眼杂,谢重渊在外人面前又是个惯会装君子的,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还是先在戏楼避一避吧。剩下的,等会儿再说。
余晚烟紧挨着车门坐下。
谢重渊抬着的手放下了,余晚烟毫不掩藏的疏离令他心有不满,“晚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过来。”
余晚烟僵坐着不敢动。不是吧,就这么点时间,谢重渊难道也要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放浪形骸?
看着她一言难尽的惊恐表情,谢重渊又怎会猜不到她的心思,他冷笑一声,“孤还没有那种做给人看给人听的癖好。”
嗯……怎么说呢,两人对视一眼,竟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当初逃亡路上遇到的王嗣元和糜儿,这一对确实是有些特殊爱好的。
“孤不是王嗣元之流。坐过来些,别靠着门。”
余晚烟只好顺从地往里挪了挪。
谢重渊依旧不满,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非要离他这么远。
罢了,姑娘家,脸皮子薄,不与她计较。
谢重渊瞧着她紧紧攥着衣服的拳头,问道:“这几日你都在院子里做了些什么?”
余晚烟每日的情况都有人汇报给他,他已经知晓她的一切,可他还是更愿意听她亲口说出来,这感觉,完全不一样。
余晚烟本不欲与他多交谈,却又担心若是不顺着他来,他又会在马车里为难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
马车很快到了千音楼,两人被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