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烟从他怀中挣脱开,起身道:“我饿了,要用午膳了,殿下请回吧。”
谢重渊却拉住了她的右手,“别动,涂药。刚才从你的琴声里就听出你右手不舒服。”
余晚烟恨恨地看着谢重渊,她现在手疼怪谁!
她耐着性子等谢重渊替她涂药。药刚涂好,她便将手抽了回去。
吃饭吃饭,吃饭最大,早上喝了几口粥,快饿死她了。
她在桌边坐下,满桌的美食勾起了她的食欲,她也不管谢重渊还在,甚至也不招呼他一声,径直吃了起来。
只是药才刚抹上,药效还没来得及发挥,手依旧酸痛着,余晚烟拿筷子拿得很别扭。
谢重渊坐到她旁边,自然而然地给她布菜。
“需要喂你吗?”
余晚烟充耳不闻,木着脸大快朵颐,全当他不存在。
谢重渊知道是自己惹恼了她,一点也不计较她的无礼。相反,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