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凝撑着下巴,视线在那些选项中扫来扫去。
内心里因为刚才那本书升起的烦闷丝毫未减:“算了,一个都看不进去。”
“那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放。”
“不看了,我自己找点事做吧。”魏冬凝站起身,在房间里巡视一圈。
换了平时晨起练功时穿的衣服,带上那柄长剑去了院中。
一套丝滑的招式下来,心中的郁结可算是减轻了些。
顾佩言站在院门处,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魏冬凝听见声音,挽了个剑花,将剑入鞘:“我以为你还要等会儿才能回来。”
“和父亲说完话便回了。没想到竟然可以一睹夫人如此英姿飒爽的一面。”
“你喝蜂蜜了嘴这么甜?”魏冬凝嘴角微勾。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生病时的顾佩言比正常的他好太多。
嘴也甜,还听话。
顾佩言上前接过她的剑,帮她擦去汗水:“实话实说。”
魏冬凝咬着指甲,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顾佩言,还有他手中的长剑。
有冷脸剑客那个味儿了。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耍。
魏冬凝后退一步,给顾佩言留出足够的空间:“你试一下。”
“我吗?”顾佩言犹豫道:“我没用过剑。”
让他骑马射箭,他还能比量一下。
舞剑属实有些强人所难。
魏冬凝没有放弃劝说:“试试呗。男人,不能说不行。”
顾佩言回想了一下方才魏冬凝舞剑的招式,试探着先挽了个剑花。
毫不意外的,以失败告终。
“算了,我可能确实不适合。”
“要不等过完年,小虎去武馆上课时,你也跟着学两招?就算不用前阵杀敌,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之前魏冬凝也很抵触练武。
后来发现确实对健康有好处,这才挣扎着坚持了下来。
效果也很是显着。
顾佩言都已经受寒了两次,她还是生龙活虎的。
顾佩言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隐藏的嫌弃:“这次受寒是意外。”
如果不是被下药,他何苦遭这罪。
这么一想,顾佩言眸光又冷了两分。
一直忍到初七那日,顾佩言换好朝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