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进门来,用力的扯了扯他的嘴角,好不容易绽放了一抹他自认为还比较自然的,讨好的笑容。
“外祖父,您老人家怎么亲自过来了。”
江成天的眉宇之间陷着深深的沟壑,他的眉头紧皱,两眼闪烁着怒火,直直的盯着姬楚潇。
姬楚潇一眼望去,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沉重又难捱!只一眼,便不敢再直视外祖父那充满愤怒和失望的眼神。
他挪了挪目光,瞅向江朝元...
江元朝的脸色也黑了一地,那怂样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眼神都不敢给他,姬楚潇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怂包!
正当他要继续找话题来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之时,江成天那带着愤怒的语气,说着。
“姬楚潇,你可知这次出使荆州的钦差是谁?”
姬楚潇被问蒙了,外祖父是在这跟他玩什么聊斋啊,急忙开口:
“当然是外祖父您的好外孙我啊,这谁人不知?!”
江成天看着眼前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外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怒意和担忧久久无法散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你又可知,今日那孙锦翊回京,此次荆州水患治理一行,在百姓的眼里只知他一人,无一人讨论你这个挂名的钦差大使?”
姬楚潇听到这里就有话说了,不甘道:
“怎么可能,怀安县的治理和百姓的后续安置,孙儿交给这姓孙的和表哥才回京,无一不是安排的妥妥当当!”
“不仅如此,孙儿还抓获了贪官一名,就是那怀安县令吕得闲,最近父皇不是打算严惩各地的腐败吗,孙儿已经将他绑上京来,此事父皇已然知晓。”
随后有些心虚的说道:
“要说不妥的,无非就是孙儿没有事先调查,不知那荆州辖内其他县城也有水患,略有疏忽,才被那姓孙的钻了空子,狗胆包天的东西,也敢抢我的功劳!”
江成天听后失望的摇了摇头!
而姬楚潇还在沉思,此事父皇已经在勤政殿数落了他一番,外祖父没必要还为这事专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