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她的瞳孔巨震,满脸的难以置信和不服,惊恐爬满了她的全身,五官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惩处变得扭曲,浑身上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见温墨染这恶魔已经向她走来,李淑然挣扎着就想往外面跑去,却被竹苓一把抓住钳制了起来。

但她仍不甘就这样被温墨染割了舌头,忍不住扯着嗓子开始大声的嘶吼道。

“温墨染。你敢!?”

“老爷,救我,救我啊!!!”

温清远也没料到温墨染会突然发狠,双脚忍不住朝前迈出了半分,却被温墨染无情的话语定住了脚步。

“温清远,你若想救她,尽管出手,就算是进宫去御前状告于我,本宫有何可惧!我们且看看作为这大煜的太子妃,有没有权力拔了她这,一次又一次咒骂当朝太子妃的区区丞相夫人的舌头?”

随后她眼眸一转,轻飘飘的看了温清远一眼,“你若刻意阻拦,就别怪我对相府赶尽杀绝了,要知道你这相府可干净不到哪里去!”

温清远一听这话哪里还敢上前半步,罢了,这李氏也该为今日的擅作主张吃点教训,别说温墨染这个时候要收拾她,就是事后他也不会放过李氏,让他相府遭遇了这样大的丑事,日后在同朝的官员面前也抬不起头,实在是莫大的侮辱。

温清远的脑海中急速的为李淑然找来诸多罪状,最后以自己也是受害的一方,将罪责全都一股脑的推在了李淑然的身上,他对着李淑然那绝望的嘶吼,挥了挥自己的两袖清风,赏了她一句,“罪有应得”

李淑然听得这话,心底一片死灰,她知道温清远这是彻底的放弃了她,若她真的被温墨染割了舌头,别说相府主母了,她的下半生不知道还会遭遇怎样的鄙夷和嫌弃,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只得发了疯挣扎,可她一介后宅之妇,怎会挣开习武多年的竹苓,不过是徒劳罢了!

只能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嘶吼着,怒骂着。

“啊!啊!放了我!”

“温清远,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竟和温墨染这贱人合起伙来害我,我的旭儿、馨儿绝对不会让饶了你!”

“温墨染,你敢,反了天了不成,你是什么低贱东西竟敢爬在本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我要扒了你的皮喂狗,你这千人,骑万,人枕的贱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