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皇子,你看看你哪里有身为皇子的样子,前些时日好不容易说服大臣将荆州的事情交给你,你瞧瞧你办的是什么事?”

“百姓哪里还知道你三皇子姬楚潇啊,失了民心不说,全程还为那孙锦翊做了嫁衣!”

说完,景文帝的眉头都气的直跳动,想起这事,该死的竟查不出半分孙锦翊的背后之人,此人干净的不像话!

他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了,此事简直出奇的诡异,若他不是某人手中的棋子,便是他大煜朝只忠于他这位君王的臣下,可疑心病极重的他,如何相信这样的结论。

要说对他大煜绝对忠诚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便是他的祖父孙太傅,可时隔多年,他也无法去验证他们孙家如今的居心为何?

眼前这不中用的逆子,一次又一次成了别人手中的剑被利用了个彻底都不知道,还在这一味的叫嚣着后宫女人争宠的事情。

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从未有一刻觉得此子竟如此草包!

以往他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还真的在他身上动了心思!

一股浓浓的叹息涌上心头,又直接从嘴里吐了出来。

景文帝无奈的叹息声重重的响起,直接响彻了整个勤政殿,姬楚潇知道父皇这是又对他失望了,心中只觉憋屈!

他小心的瞄了他一眼,见父皇对他一副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态,今日在相府所发生的一切,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若他知道皇室竟蒙了这么大的羞辱,他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还能不能完整的拴住!

还在思考如何开口的姬楚潇,却被景文帝下一句的质问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是让你在府中好好思过吗,谁允许你私自进宫的?”

“你皇兄如今都还没有脱险,朕看你是等不及想陪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