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都不好意思说出尿遁这个话,但她又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只得厚着一张老脸教娘娘这见不得人的法子。

不过听在温墨染的耳朵里,却觉得这莫名的是个顶好的法子,于是笑眯眯的凑着桂嬷嬷点了点头。

“嬷嬷,我觉得你这法子极好,我记下啦!”

温墨染自是不会害怕在太后身上吃什么亏的,也并不觉得明日的太后有时间找她的不是。

再加上姬宸琰若以常人的身姿出席宴会,想必所有的目光都会被他所吸引。

就算是太后也没有时间来找她的不痛快。

若她真是属意姬夜霖,那么在得知她最心爱的皇孙被贬去偏远的地方,而最不喜的一个孙子却又病去如矢,比正常人还健康的身体在她面前蹦来蹦去,不用想都知道,她脸上的表情定然是如同五彩缤纷的泡沫一般好看。

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太阳已经从东边的地平线跃起,又从西边匆匆的落下,一日的时光就这样飞快的流逝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今日早朝景文帝宣布了一则命令,可谓是震惊朝野。

那就是今年科举的院试将在一月后正式开始,再过一月便是乡试,而后三月初具有报名资格的学子就可以参加会试了。

一年的所有考试全部叠在三个月之内,这无疑是给赴京赶考的学子增加了巨大的艰难,无论是学业上还是生活上,也因此朝廷做出了为赴京赶考的学子提供短暂居住的场所和三餐的供应。

时间上算下来,如今刚好是十二月,院试就是一月,乡试便在二月,而会试刚好是最开始所宣布的三月初。

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还未到午时。

温墨染和姬宸琰都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震惊,按照先前的推算,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只是对于景文帝如此急切的开展今年的科举考试有几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