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冷眼看着安远侯夫人:“我才离家三个月!三个月你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早告诉过你……对待儿媳妇儿要宽和!我们正是用宋南姝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看到那个姜箬璃回来了,撺掇着儿子娶平妻的!那个姜箬璃回来当天在咱们侯府过夜的消息,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安远侯夫人被训得心里害怕,握住刘妈妈的手,身体向后倾,不住地缩着脖子躲避安远侯视线。
“我……我原先就是觉得姜箬璃是姜尚书嫡亲的女儿!只要对外传出姜箬璃在咱们侯府过夜的消息,那就可以娶姜箬璃为平妻,对我们安远侯府的前程有好处!”
“蠢妇!你就是个蠢妇!”安远侯一直都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娶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夫人,“那姜裕行是什么人,你派人传出他女儿在咱们侯府过夜,他不会记恨侯府?现在好了,弄巧成拙,还把真正的姜府嫡女丢了,让陛下赐婚了一个假的!你满意了!”
侯夫人也后悔不已:“我也不是有意的,主要是……宋南姝和珩儿成亲这么多年也没有个孩子!我也是为了侯府的血脉着想,想着要是把姜箬璃娶进门,那咱们侯府很快就能有后了!”
安远侯心口都气得疼,他用食指指着侯夫人……
侯夫人忙说:“我已经从女儿那里把药取回来了!我也知道错了,侯爷……您就别怪我了!”
半晌,安远侯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便拂袖离开。
安远侯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这会儿甚至顾不上歇息,便让人备上厚礼,前往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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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姝听说安远侯来了,有些意外。
安远侯快马入城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宋南姝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是,宋南姝没想到安远侯会来得这么快。
“我去见这位安远侯,阿姐不必出面。”宋书砚说,“左不过是在没有书信的情况下,拿到和离书和定魂丹。”
宋南姝摇了摇头:“你不了解这位安远侯,他没有拖到最后期限才过来,应该是为了试试我手上有没有那封书信,或许他都没有带我想要的东西!你生性纯良和他对上容易被他探出深浅!”
安远侯来,想必就是为了宋南姝说的那封信,可偏偏……宋南姝手中实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