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鸡年，莺咀区也好，艾书也好，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

艾书与庄伍、明永在临川参加县三级干部会。正在听县委第一书记曹军作工作报告。县委办公室来人在会场中找到艾书，去县委办接听莺咀区委的来电电话。电话那头称：“区委先书记在寝室里被煤气闷死了！请你们快回区处理此事。”

紧急会商了一下，庄书记留下继续开会，明永和艾书立即回区处理先副书记后事。

原来，这位先副书记从外区调来莺咀才半年。在家过春节回区，揭开被子，发现老鼠在被窝里将棉絮咬来做了个窝。他一追打，老鼠就熟门熟路的从风窗里跑掉了，于是他把火生好后，把这个窗洞以及其他缝口都用皮纸糊好才安心睡觉。第二天早晨不见起床，人们打开窗门时发现人已死多时了。

天啦，这莺咀区怎么啦？一个月前，元旦刚过，区医院艾副院长的爱人、上海人、区医院七个大学生之一，也是煤气中毒死的，也是艾书出面，几天才帮助处理完后事。

先副书记的后事刚处理完毕，明永区长因糖尿病和高血压发作住进了医院。

区委曹阳副书记担心老干退休子女顶替政策有变，也经批准退休了。

区委书记庄伍回区，在传达贯彻上级会议精神时晕倒在座椅上，艾书联系他的家属，找车辆来莺咀接回临川住进了医院。

区委其余六常委，二人在公社和医院兼任实职，二人因结扎常称身体不适，一位副区长是“长脚”坐不住的，或进城开会，或下乡检查工作。处理日常事务，艾书自然是王婆婆卖磨———没有推的了。

古人说：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偏遇暴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