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公子饿昏了过去,还是不进一粒粟食,他是宁愿把自己饿死啊。”
“这娶公主是委屈他了吗?”
“估计那公主……”
“公主可好看了,别的公主不知道,那福康公主是真仙子般好看。”
我心口好似被巨石堵着,沉甸甸的疼。
秦元泽同我说过,他这辈子都不愿将就,绝没有得过且过的事。
他走的路,一定得是他肯走。
可哪怕再不情愿,他也不会真正舍弃生命,他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
萧瑾疏便是料准了这一点,任由他闹,不予理会。
这回,萧瑾疏是铁了心的要他成婚。
缘由或许在于我。
……
我回到别苑里。
小老虎察觉到我兴致不高,一直黏我身边,我给它喂了盆肉。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刚到渔村之时,村民误会他是我夫君,他爽快应了,耳尖却在瞬间染红。
两回小产之后,我来月事容易肚子疼,那次疼得冒冷汗,蜷在床上打滚。
秦元泽来寻我,找遍了整个村子不见我,最后在我屋门口听到我微弱的声音,才闯了进来。
他煮姜茶给我喝,烧炭帮我取暖。
我缓过来后走到院子里,发现他把我染了血的裙子给洗了。
灶上炖着鸡汤。
淡青色的衣裙晾在杆上,随风轻轻摇曳,而他拿着扫帚扫遍每个角落。
那如山间明月一般的男子,是我在渔村恬和日子中,一段只能深藏在心底的,很特别的记忆。
我在水塘边喂鱼时,福康公主来找我。
她一来,便把周遭的侍从都遣散去。
相较宫宴之时,公主憔悴了许多,面色黯淡。
“嫂嫂,你劝劝皇帝哥哥。”
“我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