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疏看着孩子的背影,感慨道:“有时候总怀疑在梦里,而我从未醒来。”
从前几乎每顿晚膳,萧瑾疏都会沾点酒,次日有早朝他便只是一杯,次日休沐他就多喝点。
溯儿到他身边之后,他好像没再沾过酒。
“南书月,”萧瑾疏望着不远处又跑又跳的孩子,轻声道:“谢谢。”
我看向他的侧颜。
如今我倒是能够笃定,他真的会对溯儿尽心尽力的护着了。
溯儿是我的救赎,也是他的。
……
当晚,哄睡了溯儿之后,我在一旁睡去。
昏昏沉沉中,我的被褥被掀开,他将我打横抱起,径直去了偏殿。
我很困,沾着枕头就想继续睡。
他将我的寝衣剥开,再解开我襟裤的系带,褪到膝处。
他拿了个鱼鳔捣鼓了一阵,我翻身背对着他。
捣鼓好了,他将我翻过来亲吻我,吻我的眉眼,唇角。
我能感受到他在讨好我。
我尽力不去抗拒,但我演技拙劣,身子的反应也出卖了我。
我浑身上下实在绷得僵硬。
到后来,他没了法子,哑着嗓子在我耳边说:“难受就闭上眼睛,把我想成谁,都好。”
他的语气有些痛苦。
我闭上眼。
脑子里仍然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人可以想,真想成谁,反而是对那人的玷污,我万不该这样做。
他又开始亲吻我,从唇角到锁骨,再到颈边,在我小腹处亲吻一阵后,甚至还要往下。
我慌忙拦住他。
“别,别这样。”
他抬起脸,目光晦涩的看着我。
“那你喜欢怎样,你要怎样,你告诉我,我都能做到。”
“我,”我嗓子干裂的说:“你不必顾及我欢喜不欢喜,你只管……”